我被一股寒冷的冰水刺激醒了,准确的说是被泼醒的,一股冰水泼向我的头部,从我的头部开始往下方流去,湿漉漉的寒意袭满了全身。
我慢慢的睁开双眼,只见眼前一张陌生而熟悉的脸,只是想不起在何处见过。我发现我的四肢动弹不得,被固定在了一个铁架子上,手脚皆被铁丝缠绕着。
难道我再一次被抓回到那个我熟悉的四角牢笼里了吗?但是我看着四周陌生的环境,与空气中散发着从未闻过的气息,并不是我原先所待之地。由此断定,我这是绑到了另一个牢笼里。
只见那张脸向我越靠越近,脸上有一层油脂,还有几颗痘子,估计这肯定不是青春痘,以表面年龄来推算。
但是这人身上的气味有些熟悉,以前或许是认识的,只是我丢了一段记忆,想不起来了。
在门口处站着一个熟悉身形的人,应该是卡莱卡来着了。在我面前的那个人,手中拿着电话,正在拨通中......“七号言焱已抓获,按原定计划进行”。看此情形,这电话是与医院那边的交涉。
在医院收获这个喜悦的消息的同时,就召回了派出去的守卫者,继续安排着第十三次人员的名单以及输送。
现在我才缓过神来,在脑海中梳理了一遍,此次事件的发生与逻辑竟然被安排的明明白白。
我一边是总部派往医院做卧底的调查者,而另一方面的真实目的是总部对我的行为进行禁闭,观察,控制,或者最终来说要是逃出可控范围,是要除之而后快的。
望着眼前的男人,其身份定是这总部的领导者了。
他摆了摆手,让其手下过来。看这架势,是要对我进行一番严刑拷打了。
其手上拿着一个闪着电光的装置,在手里一直按着,一直有电流输出的样子。
这是要先对我用电刑?
我的身体开始产生本能的防御机制,整体肌肉开始紧绷。感觉自己的肌肉密度在慢慢增大一般,其硬度坚如磐石。这一系列属于自我感觉优越加上略微的夸大其身体潜能,但事实还未得到实验认可。
这手下已经来到我的眼前了。他将电流顺着铁架子,利用铁金属的导电性,将电流间接的传送到我的身体上。我的第一感受是身体有一股酥麻感,并没有产生颤抖。
还是可以接受这程度的电流,那位手下开始转动按钮,定是将那电流调大,让我感受着电给我带来的可怕压迫感。
另一边的眼镜那确实和我的预想一般,遭受到总部人员的侵袭。
据眼镜后面回忆得知,在我们离开不到五分钟的时/,我们所待的第一个房间中闯入一大群黑与白衣服相混的一批人,在房间中翻箱倒柜,以及床底,窗户外,水管道上皆看了一遍,仍是未发现眼镜的所在。
自然是发现不了,眼镜早一步就在另一个房间中了,现在正观察着这个房间所发生的一切。
眼镜此时真是有一股劫后余生的感觉,在房间中平复着心情。
肯定的此地已不能久留,以防他们逐个房间寻找。眼镜整理好我所留的一些东西,就转移了阵地。
而在铁架子上的我准备承受着第二次的电流拷问,可是我回想着刚发生的前因,似乎他们还没对我实行问话吧,怎么就开始严刑以及拷问了。难道是按着顺序来了,怪不得是严刑拷问了。
凡事先不问,但需使其**受其折磨,望受刑者能忍受几分力。
受力强者,就多加几分,使**模糊,最后才问之话语。
而受力弱者,才出一分力,便开始讨饶,施刑者面露喜色,让受刑人慢慢答话,不满意所言内容,就追加刑罚,直到满意为止。
第二次电流已向铁架子上靠近,我满怀期待的等着,试试这肉身有多坚固。
在接触铁架子的一瞬间,身体还来不及做出反应,这速度相当于是三分之一眨眼的瞬间,我的身体与之发出了“嗡嗡嗡、呲喇”的声音。
这下子是有了轻微的感觉,整个人进入一种麻痹的状态,暂时的发不出任何声音,还未来得及发出一声“啊”,表现出痛苦的表象。
只好由我的表情表现出痛苦一些,像是经受着一万分的虐待折磨般。而他们似乎也是信了,表情变得欢乐,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故意等我缓冲了一会儿,便开始对我问话了,关于我所知道的秘密达到了何种程度,是那种一边用电刑一边问话,等着我的回答。见我不言语,便又加上了鞭刑,用完电流,然后再用鞭子抽打着我的皮肤。
未曾想过我的外表皮竟如此的厚实,无视了这一切酷刑。
他们见我如此嘴硬,就开始利用人性中的软肋。使用人质这个计谋,对我说着:你的好友眼镜现在在我们手上,在你们所待的房间里已被我们抓获,不想他有事的话,就乖乖的交代你所知道的全部。
这样的威胁手法确实有些老套了,但又不得不用,最简单又最直接的。
如果他们不加上那个房间,或许我真的会信以为真了。可惜他们不知道我早有的先见之明与眼镜的应对之策。
见他们如此卖力的演绎着,我只好配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