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和的阳光透过窗户,照射进来。已是第二日的清晨,我坐在写字台旁边的凳子上,今夜凌晨我与卡莱卡要去做的一件特别的事,只是凌晨,并没有说准确时间
“砰、砰、砰”,我听到了敲门声,可听出敲门者有些急,不知道是急着见我,还是急着找个合适的地方躲藏。
我与敲门者呈相反心情,不急,一步就刚好一个脚印,过去开了门。是羽月,看她很急迫的样子,我就很快速度地将羽月拉进了房间。然后,急切地询问着羽月:“发生什么事了”。
这时候羽月稍微放松了心情,脸上的表情也恢复了平静,像往日一般微笑着。
“没事,就是急着见你,有些事和你说”。羽月说完之后,脸上明显的泛红了些。
我自然是故作镇定的:“急着见我?也不是很久没见嘛”。我脸上笑得有些怪异,像是一个阴谋得逞者所展露出的笑。想必是吓坏了羽月,好一会儿,失去了动静。
我开始想方设法结束这吓坏了羽月的玩笑。
我凑到了羽月的脸附近,然后将自己的五官扭曲,做了一个好笑且恐怖的鬼脸,逗得羽月笑的露出了洁白的牙齿,原来羽月的牙齿那么白,干净的像天空中白色的云,两者相结合比那四月的桃花还让人着迷。
打破了僵局,接下来是要问问羽月有些什么事和我说。也要问问她,昨日没有过来为我注射药物,是所为何事。
“羽月,你说有事和我说,是什么事呢?”我好奇得问着。
“就是从明天开始,有几天我将不在,会有另一个人接替我过来给你按时注射服药”。
我点了点头,具体也没问是谁,或是男的、或是女的。我没问,这并不重要。
重要的是我从凌晨开始也将要消失24小时,或者是更多的时间。
我或许应该问问羽月要去何处,我是关心她的,想让她知道、知道。
带着些许急迫与担忧的心情问羽月:“这几天是要去什么地方呢?是什么重要的事嘛?会不会有什么生命危险”。可能是自己太紧张,怎么会问会不会有生命危险,又不是去做杀手,去原始森林冒险。羽月也被我的一连串问题,问的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脸红红的,然后回答我的一系列问题,是比较简单地回答的。“其实就医院所布置的见习工作,去另一家医院交流学习”。然后羽月顿了顿,接着说:“至于有没有生命危险,这个我也不清楚”。半开玩笑得说着:“生命受到危险,死肯定死不了呢”。然后就捂着嘴笑了会儿。
看到羽月还有开玩笑的心情,我也就放心许多了。
去别的医院互相学习交流,难道是交流分享医院中的病人的症状反应嘛,然后再对症下药,就会有更有效的药物产生。
我也在考虑着羽月昨天的去踪,要不要问她。正巧我昨天也不在病房,然而羽月不知道。换言之,该是羽月问我了。
我将这问题接了回去,等考虑好了,过滤好了,再问。
向着羽月慢慢靠近,在最近的距离看着她。虽然我是知道了我与羽月的彼此相爱。但是总感觉有一丝丝的“陌生”。然而这陌生的感觉总是好的,会让我们越来越亲近,这是我的预感,我的预感一向很灵。
这时候羽月抬头看了看我,有一股“不怀好意”的气息缠绕着她的笑。却是吓到了我,虽还未达到“邪气逼人”的境界,也能让我的汗毛竖起。
我的脚有点不自觉的后退,来不及了,羽月很快的靠近,然后就已经抱住我,踮着脚尖强吻了我。
现在轮到我的脸红了。羽月像是计谋得逞一般,很开心地笑了。
我现在只有一个办法来回报羽月了,所谓投之以桃,报之以李。我就用羽月相对的速度,将羽月抱住,报之她深深的一吻。然后轻轻松开,彼此回味着香甜的吻。
我们做着今日之后的告别,羽月不知道我明日将有重大的事去做。
我必须得去做,就像人活着必须要呼吸一般。我想等事情有了些眉目之后再向羽月说,免得她担忧。
“羽月,昨天没来,也是去学习了?”
羽月有些迟疑,然后回答着:“嗯,是的,是去别的地方学习了”。
也没多问,这事就到此为止了。反正我也是不在的,这事就我和卡莱卡知道,还有看过监控的也都知道。
这是我们仅有的独处,没有药物作为媒介。我们相处着,我们互相简单的聊着天,虽然只是平淡的话语,也是一种内心深处的倾诉。
时间不知不觉地就走到了晚上,快的像一艘加了燃料的火箭。
羽月要回去准备准备明日之事,我也要准备准备凌晨之事。我们互相拥抱了会,
作了今日的告别。
我看着羽月出了房门,轻轻地把门带上,看着墙上钟表的时间是9点40分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