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之光顺着天空的弧线慢慢升起。
我望着窗户上的一点点亮光,我慢慢得脱离我的床。站起身,松了松身上的筋骨。我转坐到被我移了位置的写字台旁边的椅子上。静静得听着,观察着屋子里的一举一动,一点声音也不想漏听掉。
时间大概已过去一刻钟,还是不应如此坐着,该出去走走。运气好就可遇到那个神秘之人“卡莱卡”。
像是一个小偷一般,轻轻打开门,防止自己被发现偷了些贵重之物,或者是极为贵重的空气。我就偷偷溜出了房间,让他们不知道我是何时出来的,又或者他们是知道的,在何处隐藏着监视器。顿时感觉自己是没自由的,即使溜出了这个小屋,外面还有个大屋,大屋之外是否藏着更大之屋。此事便无从得知。这便是所谓的大屋套小屋,小屋套小小人了。
所谓的让他们不知道我是何时溜出去的,只是给了自己一个心里的安慰罢了。
我来到安静的、由石子铺成的小路上,这石子对脚部可起到一定的按摩作用,踩在上面,从脚底可传来一股酥麻的感觉,然后流至到全身,心情可愉悦不少。
现在可不是享受这心情愉悦的时候,是要营救眼镜的时候,是不可耽误的。
先去与卡莱卡会合,然后才可做下个动作。我找了个坐的地方坐了下来,看了看四周,真是安静的有些不正常,似乎预示着有重要之事发生。人处于被动之时,会感到很是无奈,在机会没有出现之前,一切看起来都好像要在绝望中死去一般。我等待着卡莱卡,亦是有些无奈和无望,毕竟扯上了一个人的生命。
一阵轻风,悄悄吹过,带来好意。一股熟悉的气息,就这样混在清风之中侵袭着我的鼻子。
是神秘之人、卡莱卡,就毫无预兆的出现在我的身边。我竟突然地有些不知所措。
他拍了拍我的肩膀,说:“兴致不错嘛,有心情出来走走”。
我没有搭理他的这句问话,而是直接的和他说了要说之事,关于眼镜的。“我有事情要你帮忙”。我的直接程度不知道有没有吓到他,反正是有些让自己感到震惊了。
卡莱卡似乎并没有觉得什么,很自然的回答着:“可以,言焱你还是像以前那样直接,性格还是一点都没变,虽然是忘了一部分记忆,但还是有什么说什么,直来直去,不过很容易得罪人的,不过我挺喜欢,挺欣赏的”。
我看着卡莱卡,似乎又记起了些什么,但很快又消失了。
我笑着露出了牙齿,回答着:“我知道,卡莱卡我们先去看看眼镜,然后计划一下”。
然后我就领着卡莱卡来到眼镜的病房外,其实就是与我相邻的病房。轻轻扭动门把,以一个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度进入眼镜的病房。
看见眼镜面对着墙壁,身体被系绑着手链和脚链。呆呆地看着墙壁不知道在做什么。我过去轻轻推了推眼镜,眼镜目光呆滞的看着我,然后傻笑着,不停的傻笑着,像极了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呆孩子,傻傻的。
然后我回头看了看卡莱卡,卡莱卡的眼神中也充满着怒火,还有对眼镜的同情。
“卡莱卡,眼镜是不是完全丧失了一个人生活所具备全部技能,还有可能变回以前的眼镜吗?”
“是的,他们为了看到效果,给他下了过量、或者说是超量的药物,除非找到这让人失去理智的药物的解药,方可有一线希望,不过也是挺渺茫的”。
真是福兮祸所伏、祸兮福所倚,本以为有了希望,却被中途打破了。
所以现在主要的是看看眼镜有没有在变成“人偶”之前,留下一点点记号,线索。这时候一点点蛛丝马迹也是极其重要的。
我和卡莱卡就在眼镜的病房里找线索,对这房间进行一次彻底的大搜查。
在走到眼镜面壁着的那个角落的时候,发现墙壁上刻着细小的一排字。这要让我凑到前面,离得很近才看得清。我就往前多走了几步,头部往下,然后靠前看了看。好像写着的是楼层和房间号,7F707,我确定了一遍,绝对没错,然后又抄了下来。
我拿给卡莱卡看了看,我们满脸疑惑着,这栋楼总共才四楼,又何来的七楼,另外的三层难不成隐形了,苦笑着。
还是决定再去看一遍,仔仔细细的。
眼镜还蹲坐着,嘴里好像在念叨什么,不过是没有听的清楚。这次是仔仔细细的看了,发现在7前面写着一个减号,-7F707。疑问被放得更大了,难不成是地下七层。这个可能性是存在的,有极大的可能。
那这个地下七层又要从哪里下去呢?卡莱卡在床头的墙上,寻找什么。“言焱,快来看看这几个字”。我马上走到卡莱卡的位置上,俯下头看去。
上面对半模糊的写着:一楼男洗手间第七个隔间,密道。不过字写得很小。地下七层的入口原来就在一楼洗手间。谁也不会想到,会有个密道在那,更猜测不到还存在着地下七层。
或许在这地下房间中,定藏着解药。告别了眼镜,然后就来到了我的七号病房,计划着去地下七层,找出让人迷惑心智药物的解药,就暂时将这药物命名为“失心蛊”,以后想到更好听的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