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猴子”想上树看个究竟,却被陈光明急忙拉住说:“猴子,今日天色太晚,还不知道这里有什么野兽出没,很危险,看这只狐狸如此诡异,绝非一般的狐狸,再说我们又没有充分的准备,还是回去再做定夺吧!”
“猴子〞见陈光明这么说也就同意了陈光明的看法,一来没有充分的准备,二来天色太晚,还是回去再说。
这时暮色苍茫,天已黑了下来。
两人扛着猎物抄近路,向杨家窝棚走去。
因为天黑路远,还要趟着雪走,两人走到杨家窝棚,天已经很晚了,
幸好有月亮照在雪地上,能辨别方向。
两人走到离村口不远处,来到了一条通往村里的路上,
由于雪不再下了,村里人便把这条路打扫了出来,雪堆积在路的两旁,约有一人高矮。
两人在路上走着走的,陈光明突然发现,在前面的路上有一团黑乎乎的事物在向前移动,
陈光明不知何物,便加快脚步向前追去。
可让陈光明没想到的是,他向前追赶,那团东西也随着陈光明的追赶而加快速度,始终离着一段距离。
这让陈光明很是纳闷,于是便慢下了脚步。这时就见那团黑乎乎的东西,也随着陈光明的放慢而停了下来。
陈光明心中不解,于是便问“猴子”前方黑乎乎的东西是什么?
“猴子”与陈光明不一样,“猴子”是鄂伦春人,鄂伦春是个狩猎的民族,五十六个民族中是独一份,历史悠久。
鄂伦春也叫鄂乐春,又叫鄂尔春,建国后由黑龙江北部迁至过来,是“山岭上的驯鹿人”的意思。人口稀少,居住简单灵活,住山洞或盖木房,夏天用树皮遮挡,冬天用兽皮遮盖,称房子为“罗子”,也叫仙人柱。饮食以肉为主,衣服由兽皮缝制,自迁到杨家窝棚之后学汉语,讲汉话,与汉人通婚,过着半耕半猎的生活。
“猴子”从小就生活在鄂伦春,早知道前面那段黑乎乎的事物是什么,见陈光明问他,便一拍陈光明说道:“不要怕,那是狍子,山中的雪下的太大,它想找点吃的,我有办法捉到它,而且不费吹灰之力。”
陈光明听完后心中很是不解,听“猴子”说不费吹灰之力能捉到它,它可是有四条腿的山中动物,怎么能很容易捉到?
“猴子”说:“不信你看,但需要你配合我才行。”
“猴子”说完,让陈光明藏在路边的雪壳后面,然后故意把声音放高,向狍子喊了一嗓子:“呀……呔……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 ,牙嘣半个说不字,我揪你脑袋,死在荒郊外,管杀不管埋,送上望乡台,永远回不来呀……”说完就把头上戴的狍子皮帽子摘了下来,毛朝里,里朝外的放在了路上。
狍子皮做的棉帽子,毛在外面露着,被晚上的寒风轻轻一吹,还在一动一动的。
“猴子”见一番操作下来,那狍子没有什么反应,便脸色一变,嗲声嗲气儿的说:“哦,我的上帝,您真是让我们见到了曙光,想人之所想,急人之所急,您真是救苦救难的活菩萨……”
“猴子”嘚吧嘚,嘚吧嘚,嘚吧了一大堆后,转身藏到了黑暗处,静观狍子的动静。
果然,狍子听完身后的一番长篇大论后,回头向帽子的方向看去。
因它不知是何物,又感觉没有危险,便转身向棉帽子的方向走来。
当它走到了近前,看了看棉帽子,发现没有危险,就用嘴去拱,想看看究竟是何物?
狍子的这一举动,都被藏在雪壳后面的陈光明看个清楚,陈光明自幼得祖上真传,身怀绝技,见时机已到,便翻身而起,身体一纵,跳到了狍子的近前。
狍子见雪壳里面突然窜出个人来,想要转身逃跑,已然不及,于是便四肢用力,在地上一蹿,一头扎进了路边的雪壳子里。
由于在惊慌之下用力过猛,使得它的身体全部钻进雪中,只有屁股露在外面。
它那屁股上的白毛乍起,与雪的颜色一致,以为这样可以躲过一劫。
陈光明哪管那些,上前一把搂住狍子,将它扑倒在地。
“猴子”一见陈光明得手,便边跑边喊说:“妖孽,看你还往哪里走,还不束手就擒……”说着,眨眼之间便跑到近前,用绳子套住狍子的脖颈,随后手一挽,打了一个连马扣,牵着它向村里走去。
在俩人回来的路上,“阴阳眼”陈光明心中有些不解,为什么猴子一叫,狍子就那么听话,转身就回来了?自己对《洞破天地术》虽说有些研究,里边也有兽的篇章,但里面怎么也不会有常见的动物,里面都是些不常见的稀奇之物,再就是墓葬的守护神兽,都是世人所不知晓的。于是就问“猴子个是用什么办法做到的。
“猴子”故做姿态,得意的说:“我的本事大的很,你别忘了,我可是鄂伦春人,我们本就是狩猎的民族,血管里流的血都是狩猎民族的血。”
“猴子”得意一番后,对陈光明说起了原由,原来狍子这种动物生性多疑,见到什么东西都想弄个明白,它在前边走,你只需在后面随便喊一声,它就会停下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