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不疑不弃。”
闻言,言卿书未再多言,看着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君寒舟瞥他一眼,道:“有事直说。”
“刚才我来时,瞧见他的马车,想来现在应当已经到王府了。”
话音落下,屋外便有小厮来报:“王爷,一位自称姓柳的公子要见你。”
君寒舟脸色严肃,看一眼言卿书:“你应当知晓我的脾气,我与他再无以后了。”
“我本想着,到底是一同长大的,也是朋友。”
“不是。”君寒舟一口回绝,才向门外道:“不见!”
没一会,那小厮便又回来了:“王爷,你若不愿见他,他便不走了。”
“那便让他等着!”
见此,言卿书缓缓起身,向门外走去:“我去瞧瞧。”
他看一眼君寒舟:“你……”
又叹了一声才离开。
门外那马车果然还在,他走出门,马车中的人才下车,瞧见他有些吃惊:“他呢?”
“他既不愿见你,你走便是,何必呢?”
“他还在怪我?“
“他成亲了。”言卿书看他一眼,男子沉默未再多言,言卿书又道:“好自为之。”
说罢,便离开了。
……
顾凌枫思索良久,始终不得其解,便想再寻君宴清问问,刚走进房中,却见君宴清坐在桌边,桌上摆着许多吃食。
“这是要做什么?”
君宴清朝他笑笑,起身拉着他坐下:“你最近每日去军营,我们都好久没有一起吃过饭了。”
这话倒是提醒了顾凌枫,他自成亲之后就入了军营,整日忙得不可开交,对于他这位新夫郎,着实是忽略了。
“这段时间,委屈你了。”
顾凌枫难得这般正经说这样的话,偶然这么一句,到叫君宴清有些不知所措,他抬眼看着顾凌枫,脸上浮出笑意:“若是觉得抱歉,今日便好好陪我吃顿饭。”
“好。”
君宴清贴心递给顾凌枫一杯酒:“陪我喝一杯吧。”
似乎怕他不喝,又补了一句:“果酒,喝不醉的。”
闻言,顾凌枫接过酒,两人被子相碰,一饮而尽,见此,君宴清眼中闪过狡猾,脸上笑意更甚,一边喝酒一遍盯着顾凌枫。
半歇过后,许是酒喝得太多了,君宴清眼前开始恍惚,瞧着顾凌枫都有重影了,身子也开始不适,他扯着衣领问顾凌枫:“你有没有感觉很热啊?”
顾凌枫抬眼看了看:“窗户开着的,不热啊。”
君宴清似乎意识到了什么,看着桌上的酒,一副难以言说的表情,这府中的小厮是个蠢的,让他放药,他竟放到了酒壶之中,本是为顾凌枫准备的,这下倒好,全被他给喝了。
“你怎么了?”
顾凌枫瞧他模样,有些担心,伸手扶着他。
君宴清一个没站稳,手边的被子被打落在地,四处碎开,他整个人亦倒在顾凌枫怀中,房中弥漫着一股清晰的梅花味。
他眼神迷离看着顾凌枫:“凌枫,帮……帮我……”
顾凌枫被他身上骇人的体温吓得不轻,脑海中一团浆糊,便是连说话都结巴了:“我……我怎么帮你?”
君宴清将手搭在他脖颈上,抚摸着顾凌枫的脸颊,轻声喊他:“凌枫……”
顾凌枫的心似被电了一下,整个人酥酥麻麻的,身子直接紧绷起来:“阿清……”
两人距离越来越近,顾凌枫身子在不自觉的往后倒,在唇瓣快要接触的一刹那,顾凌枫没站稳,两人齐齐像地上倒去,在木制的地板上发出‘咚’的一声巨响。
顾凌枫越发手足无措,瞧着君宴清更是意乱情迷,身体越发不受控制的向君宴清靠近,在身上的檀香味迸发出来的一刻,顾凌枫眼疾手快的将君宴清一掌批晕了。
瞧着倒在自己身上,体温高得骇人的君宴清,顾凌枫重重叹了一声,将人抱回了榻上,两人相拥而眠。
次日,顾萧寒刚走出院子,就遇见了满脸疲惫的顾凌枫,瞧着他那模样,顾萧寒忍不住调侃:“昨夜你两动静不小啊,我在我院子都听到声响了。”
顾凌枫一噎,似乎意识倒什么,连忙解释:“哥,不是你想得那样的。”
顾萧寒却做出一副‘我懂’的神情,让他不要解释了。
“……”
顾凌枫内心咆哮:不是,这解释你得听啊!
但还未开口,顾萧寒便已经走远了,到达军营琐事依旧,顾萧寒除了巡视和处理公务之外,也没别的事情了。
莫约中午时,秦展说有人来了列查了,叫他出去瞧瞧,他应声走出营帐,映入眼帘的是一个莫约二十多岁的男子,身着黛色长衫,眉目清秀,脸上挂着标准的笑意,整个人瞧上去如沐春风的模样。
顾萧寒瞧他一眼,偏觉着眼熟,快步上前,那人见他脸上笑意不减,朝他行礼:“顾将军,在下柳旭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