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笑意,眉眼绽放,似那春日桃花。
却见君寒舟眼中闪过狡诈,顾萧寒心下警铃大作,双手抵在他胸前:“你……”
“阿予火也撩了,不若出些水,解渴?”
顾萧寒紧张得抓着君寒舟的衣衫,那平展的里衣被抓得皱巴巴的:“你……你不是伤了吗?”
“正因伤了,才要阿予疗伤,阿予桃汁,可治百病。”
“你……别闹,回头伤口裂开了。”
见他这般,君寒舟心下更是发痒,于他耳畔道:“若阿予当着心疼为夫,不若阿予主动些?”
话音未落,君寒舟便一手解开了他的腰封,顾萧寒看他一眼,低声道:“胡闹。”
却将双手搭在他脖颈上,主动吻了上去,唇齿纠缠,呼吸相换,半晌,两人相离,熏烟袅袅,是一屋暧昧。
君寒舟一手揉着那娇软,呼吸略显急促:“阿予趴着可好?夫君今日躺着,使不出力气。”
话音落下,顾萧寒便感觉自己翻了个身,那人压上来,墨兰肆意,桃花纠缠。
情动之时,君寒舟吻他脖颈,轻声唤他:“阿予,可以吗?”
他声线微颤,小声回应:“嗯……”
腰上酸麻,脖颈微痛,结契已成。
那人于他脖颈细啄:“阿予,唤我一声。”
“夫……夫君……”
春雨渐大,纠缠不歇,留一室春光。
第三十七章 :我喜欢他
阴雨过后,又见暖阳,万里无云,扑鼻而来的花香更让人心旷神怡。
君寒舟身上有伤,两人前夜也不敢闹得太厉害,在顾萧寒那的强烈要求下,适可而止了。
次日一早,顾萧寒拿来汤药给君寒舟喝了。
顾萧寒:“感觉如何?”
“无碍。”
言罢,便将顾萧寒拉上榻:“阿予别担心。”
顾萧寒却觉得君寒舟是在哄自己:“陛下当真忍心责罚你。”
“不怪皇兄,国有国法,家有家规。”说罢,他将顾萧寒搂在怀里,压他上榻。
“你……”
“乖,不折腾你,陪你睡会儿回笼觉。”
闻言,顾萧寒才放下心来,最近几日他确实未睡好,昨夜又折腾一番,是真的累了,于君寒舟怀中,很快变睡过去。
平缓的呼吸声传来,君寒舟望着顾萧寒却是满眼心疼:“五年乱战,遍体痂痕,我的阿予受苦了。”
他替顾萧寒盖好被子,于他额上落下一吻:“往后余生,夫君护你,欢乐无虞。”
君寒舟再醒来时,已经日上三竿了,身旁没有顾萧寒的身影,转头一看,却瞧见君宴清一副悠哉模样坐在一旁的案边品茶,听见响动,也不看他,懒洋洋道:“醒了?”
君寒舟撑着身子起来,君宴清才转头看他,见他那般行云流水的动作,止不住发笑:“三十六计,苦肉一计,赢了一半。”
“就你话多。”
被这般说道,君宴清无奈叹了一声:“你的心头肉给你煎药去了,让我来照顾你,别这么大火气。”
君寒舟已然坐好,抚了抚衣袖:“少扯皮,说正事。”
君宴清的性子,君寒舟再了解不过,肯好好在此等他这么半天,想来是真有事情找他的。
“事情倒也不大。”君宴清到了杯茶,一口饮尽:“最近又有过街老鼠出来乱窜了。”
闻言,君寒舟脸色严肃些许:“他们对你动手了?”
“嗯,不过派来的都是些废物,不堪一击。”
君宴清得意洋洋的说着,却见君寒舟盯着自己的目光越来越凶,他顿时收敛了性子:“咳咳,那个……我……我没受伤……”
“能让你同他们对上,你的那些暗卫才是真的废物,需要清理一二了。”
“别……”君宴清有些着急了:“是我不让他们跟着的,怨不得旁人。”
“君宴清!”
话音未落,迎来君寒舟一声低吼,只见君寒舟紧紧盯着君宴清,眼中尽是怒火:“这是第几次了?”
自君寒舟当这摄政之职以来,朝中便有不少人盯着他,亦有不少人想杀他,但君寒舟非等闲之辈,他们寻君寒舟无果,便将注意打到了君宴清身上。
君宴清第一次遇刺,也才是个五岁小儿,当时若不是君寒舟即使赶到,君宴清早已命丧黄泉。
但那一次的刺杀也让君寒舟后怕,他最后这唯一的同胞,差一点就永远离开了他。自那之后,君寒舟不止逼着君宴清练武,还专门挑选了记得武功高强之辈去保护君宴清,但君宴清性子跳脱,不肯受约束,时常自己甩开暗卫,独自跑出去,因此还受过几次伤,被君寒舟严厉说教。
但说了也没用,君宴清还是会这么做。
见君寒舟真的动怒了,君宴清乖巧的给君寒舟到了杯茶,送到他面前:“哥……你说的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我可没瞒着你。”
君寒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