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君寒舟的意思。
无奈,君寒舟只得伸手将他抓到自己身旁,凑近他耳边道:“你去……”
闻言,顾凌枫愣怔看着君寒舟:“这样能行吗?”
“你要是想你哥相安无事,就照我说的去做。”
而他,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
为了顾萧寒的安全,顾萧枫亦只能答应下来。
君寒舟满意离去,顾凌枫望着远处,眼中满是担忧。
之后,顾凌枫按照君寒舟的要求,去跟踪柳旭铭,暗中查探柳旭铭和谁有关联,再将跟踪到的结果皆告诉君寒舟,如此便是好几日。
但顾凌枫没想到的是,他所谓隐蔽的跟踪早已经被柳旭铭发现了。
这日,柳旭铭去赴临安侯之约,他身旁的护卫坐不住了。
“主子,他已经跟踪您好几日了,今日要去见那位,需不需要甩掉他。”
柳旭铭自信一笑:“不必,他喜欢跟就让他跟着吧。”
顾凌枫跟着柳旭铭一路到达酒楼,却听到他最不想听的消息。
如今军心不定,民心不稳,这贪污军饷一事事关重大,顾萧寒虽有军功,但犯下大错,即便君若萱想护着顾萧寒也不能。
明日朝堂上,柳旭铭和临安候会联合一众大臣,请君若萱处死顾萧寒,以安民心。
得知这个消息后,顾凌枫便立马去找君寒舟,将这个消息告诉他。
恰好言卿书也从京外回来,若有认证,顾萧寒便不必死了。
但,言卿书回来,带回来的消息却是——方先生已经死了。
闻言,顾凌枫满脸震撼,虽然他什么都不懂,但是经过最近这段时间的探查,他大致也明白了这件事情的因果关系。
其中这位方先生便是最为重要的证人,也是唯一能证明顾萧寒清白的人。
如今方先生已死,那顾萧寒怎么办?
他抬眼看着君寒舟,问道:“现在怎么办?”
“没有办法。”君寒舟脸色难看至极,连带着声音都是沉沉的:“这位方先生已经死了,便再没人能证明阿予的清白了。”
“那就不管我哥了吗?”
瞧见顾凌枫一副气愤模样,君宴清奏折无奈,走到顾凌枫身旁安慰他:“凌枫……”
顾凌枫却没听见似的,质问君寒舟:“你不是说有办法救我哥吗?”
君寒舟依旧沉默,见他不答,顾凌枫气愤离开:“你不想办法,我自己想!”
顾凌枫离开,君宴清也立马跟上去,想寻机会安慰顾凌枫。
两人走后,言卿书将目光落在君寒舟身上,眸中尽是审视:“你似乎太冷静了些。”
君寒舟未曾回话,只是静静的盯着一个地方,目光中满是算计的光。
次日,会朝殿。
朝臣群立,个个脸色难看,君若萱坐于高位,面上也是一片肃穆。
他刚坐下,柳旭铭便自人群中走出来,朝他恭敬行礼:“陛下,军饷一案,臣已经查清,确乃镇北将军顾萧寒所为,证据确凿,且因军饷被贪污一事,扰得军心不稳,民心不定,臣斗胆,请陛下废戳顾将军爵位,按律法处置,以儆效尤。”
柳旭铭话音刚落,朝臣附和,君若萱未置一词,只静静看着柳旭铭。
朝堂寂静,临安候亦出面:“陛下,臣认为柳大人说的不错,还请陛下为了大邺子民考虑,诛杀贪佞之臣,以正朝纲。”
“臣附议。”
“臣等附议!”
朝中大多数人都赞同两人的看法,加之君寒舟被禁足,便更加肆无忌惮起来。
朝堂喧闹,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并无停歇之态,但是君若萱却始终一直沉默着,未有任何表态。
临安候又道:“陛下,臣以为,宸王与镇北将军二人是夫夫,宸王即便不知此事,也有失察之责,当惩戒才是。”
闻言,君若萱微眯双眼,视线扫向临安候,那人俯身行礼,一副恭敬模样。
还不待君若萱开口,殿外便走进来一人,那人一袭素色衣衫,端的是一副小家碧玉之貌,眉眼之间却满是威严。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临安候说的不错,若顾将军是贪污军饷之人,宸王自有失察之责,该罚!”
话音落下,她已经来到殿中,恭敬朝君若萱行礼:“儿臣见过父皇。”
“沁儿来了,平身。”
“谢父皇。”
连沁刚站直,便听临安候又道:“公主大义,如此还请陛下降罪,以正民心。”
连沁眸中闪过一抹厉芒,面露怒意,但很快又敛起,她侧眸看向临安侯:“临安候未免心急了些,本宫说若是顾将军有罪,宸王定当受罚,若顾将军无罪呢?”
临安候一惊,很快又冷静下来:“公主这是什么意思?如今已经证据确凿,公主这是想包庇顾将军吗?”
临安候这话可谓一石激起千层浪,不少大臣议论纷纷。
连沁冷静看着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