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艾财闻言,恶心感涌上心头,胃中一阵翻江倒海,脱掉自己的外衣,双手扒开眼睛上的屎。
“快找水,快找水,我要洗脸。”
陈四郎举着火折子,发现在后门的附近有一个小水缸。
“甄老板,快到这儿来,这儿正好有个水缸。”
甄艾财三步并作两步走,弯下腰,洗掉脸上的屎粑粑。
突然,甄艾财惨叫一声,“啊,痛啊,好痛啊,水里有东西咬住我的嘴巴了。”
原来,王悟德故意在这里放了一个水缸,水缸里放了一只三个月没进食的大王八。
甄艾财在水缸里洗脸,饥肠辘辘的大王八,趁现在气温还高,想多吃点,好准备过冬。能不出来给甄艾财一个死亡之吻吗?
王八咬住甄艾财的嘴唇就是不放,疼得甄艾财龇牙咧嘴。
“痛啊,痛啊,陈四郎快点帮我把这只王八宰了。”
“德儿,你早上卖的那只饿的乱咬东西的王八,原来用它来咬人的啊,天屎盖顶,屎糊了一脸,肯定要洗脸啊,再来个王八咬人。连环计,防不胜防啊,甄艾财这可有罪受了。”王博达看见甄艾财疼得哇哇大叫的样子,于心不忍,连连摇头。
“甄艾财,他活该!”王悟德微微一笑,小声嘀咕。
陈四郎掏出一把刀,不慌不忙地说道。
“甄艾财,你让我来杀人的,又不是让我来杀王八的,这个你得加钱,否则免谈。”
“多少钱?我给!”
“你身上有多少现钱,我就要多少。你这人不讲诚信,我怕你过河拆桥,提上裤子不认账?”
虽然甄艾财头上到处都是屎,但是陈四郎为了钱,也不怕恶心,在甄艾财身上摸索了起来,摸索了半天才摸到五块银元,十分开心,搜入了怀中。
“五块银元就五块银元吧,总比没有好。甄艾财,你忍忍,我马上就帮你杀了那只王八。”
言罢,陈四郎抓起王八,一道寒芒闪过,王八的脑袋搬了家。
虽然王八已死,但是王八的头还死死咬住了甄艾财的嘴巴,疼得他嗷嗷直叫。
“疼~疼~疼……陈四郎,你钱也收了,这王八咋还在咬我嘴巴啊。你办事不利,差评!”
陈四郎摊摊手,“呵呵……还差评!甄艾财,你让我杀王八,又没让我撬开王八的嘴!”
李三郎见状,心中乐开了花,笑道。
“甄艾财,王八的死亡之吻,如何?”
“甄艾财!你还有钱吗?如果有的话,我可以为你把王八的嘴撬开。如果没有,你就慢慢忍着吧!”陈四郎笑道。
甄艾财疼痛难忍,急道:“我靴子里还有点私房钱!有十两银票。”
陈四郎收了甄艾财的银票,便帮甄艾财撬开了王八的嘴。
甄艾财拭去嘴角的血水,嘴角挂出一抹狠色,一脸凶神恶煞模样。
“王博达没那么缺德,一定是王悟德那个小兔崽子搞得鬼,你们抓住王悟德交给我,我一定将他折磨致死。”
洪七郎见甄艾财被整蛊的不要不要的,心里有点胆怯,怕自己着了王悟德的道,躲在李三郎的后面,小声说道。
“阿三哥,看来王悟德早有准备,我们得小心点,不然要着了王悟德的道。”
李三郎脸皮比城墙还厚,就是蚊子见了都要自杀。他也不怕打脸,不管在何时何地都要吹一番牛逼。
“怕什么?开弓就没有回头箭,来都来了,劳资还怕陷阱。告诉你,什么陷阱我都能轻松破之。”
陈四郎瞥了一眼洪七郎,不以为然地道。
“胆小如鼠的东西,你何必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
甄艾财被王悟德整得惨不忍睹,他是个睚眦必报的人,怎么可能中途而废呢。
“洪七郎,你要不敢干,赶快回家抱你婆娘睡大觉吧,省得在这里丢人现眼,动摇我们战胜王悟德的信心。”
就在甄艾财三人嘲笑洪七郎的时候,突然听到“砰”的一声。
“卧槽,痛~痛~痛啊!”李三郎发出歇斯底里疯狂的惨嚎。
李三郎牛逼吹得叮当响,打脸来得这么快。
原来是李三郎一不小心踩到了王悟德布置的一个捕兽夹,疼得他嘴角直抽搐,双腿直打颤。
“疼~疼~疼……洪七郎,快~快~快点帮我把捕兽夹松开。”
洪七郎和张三郎是狱友,两人的关系比较铁,使出了洪荒之力才把捕兽夹打开。
张三郎的脚严重受伤,立马失去了战斗力,坐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泪,但还不忘吹一下牛逼。
“呜呜呜……此等小伤何足挂齿,当年劳资脑袋掉了碗大的疤,都没吭一声。”
“德儿,你想的办法真好,他们一进来,就伤了两个了。”王博达在王悟德耳边小声嘀咕。
“爸,你就瞧好吧,这才是开胃小菜,更精彩的还没开始上演呢。”
李三郎看了看自己被夹烂的脚,越想越气,一脸的愤恨,对陈四郎喊道。
“陈四郎,快点找到王悟德,我要将他大卸八块,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