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们一个一个房间检查,我就不信找不到那个小畜生。走,先到王悟德的房间去看看。”李三郎一瘸一拐带领众人向王悟德的房间走去。
李三郎一行人蹑手蹑脚走进了王悟德的卧室,房屋内光线很暗,视线很模糊。
陈四郎点燃火折子,拔出闪闪发光的匕首,只要找到王悟德就准备给他一刀。
“王悟德,你敢整我,你也不出去打听打听,我陈四郎可是开膛破肚的专家,劳资今天非扒了你的心肝脾肺肾不可。”
突然,一道黑影在王悟德的房门外闪过,就听见砰的一声,房门被锁了起来。
甄艾财尖叫一声,“不好,我们上当了。”
王悟德对房间内的甄艾财吼道。
“甄艾财,你个王八蛋,还想雇凶杀我父子两人。德爷我,可不是软柿子,随便你能拿捏的,甄艾财,不给你长点记性。你还不知道德爷的厉害。”
陈四郎一指手从窗户的缝隙里伸出来,对王悟德威胁道。
“小兔崽子,你快点放我们出来,否则,我将你碎尸万段。”
“你个瓮中之鳖,谁给你的勇气?让你在我面前猖狂,小爷不把你手打折,你还当我是纸老虎。”言罢,王悟德使出洪荒之力,一棒槌敲在陈四郎的胳膊上。
“尝尝小爷棒槌的厉害!”
砰的一声,陈四郎的胳膊应声而折。
陈四郎连忙将骨折的手缩了回去。
“痛啊,王悟德,等我出来,我定将你开膛破肚,碎尸万段。”
“嘿嘿,朋友来了,有美酒。你们来了,我怎么也要好好地招待你们一下。”言罢,王悟德点燃了挂在窗台上的鞭炮。
很快,窗台上的鞭炮烧进了房间里,顿时,房间内噼里啪啦响声一片。
王悟德仰天哈哈大笑。
“哈哈哈……王八蛋们,你们准备和六条疯狗勇敢的搏斗吧。”
原来王悟德今晚用母狗的尿液吸引来了六条公狗,用迷药迷昏后,全放在了自己的床底下。
噼里啪啦的爆竹声,直接将六条公狗惊醒了过来。
房间内乱作了一团,苍茫大地是火的海,脚下的舞步,嗨翻了天。在鞭炮声中跳舞者,有之;哭爹喊娘者,有之;诅咒王悟德不得好死者,有之;抱头鼠窜者,有之……
这时,周围的邻居听到鞭炮声,便从屋里走了出来,发现声音的来源是南山医馆,便开始了疯狂的吐槽。
“王悟德,你家咋搞得,三更半夜放鞭炮,你脑子进水啦,还让不让人睡觉啦。”
“对,肯定是王悟德搞得鬼,他脑子肯定有问题。”
“可能是他失去了男人的雄风,得了失心疯了吧?”
“王悟德,你这有啥好伤心的,天下的太监又不是你一个。”
“……”
然而,王悟德心中虽有不快,但自己在大宋云国已经社死了,再争辨也改变不了南山镇人对自己的印象。
不到两分钟,鞭炮就燃烧完了。但事情并未就此结束,六条公狗在刚才的鞭炮声中彻底疯狂了。
六条公狗的獠牙可不是摆设,看见谁,就咬谁。
“汪,汪!”
“妈妈咪呀,我的腿,你这条死狗,你不要咬我的腿啊!”
“汪,汪!”
“啊,我的屁股,我的屁股伤上加伤了。”
“汪,汪!”
“啊,我的嘴巴,我的嘴巴成三瓣嘴了。”
“汪,汪!”
“啊,我的耳朵,我的耳朵,你咬我的耳朵,劳资戳你的眼睛。”
“汪,汪!”
“啊,我的脚,我的臭脚,味都那么重,你都咬。你大爷的,老子跟你拼了,你咬我的脚,劳资咬你的蛋蛋。”
“汪,汪!”
“啊,你大爷的,我的腊肠,你把我的腊肠还给我啊,我的腊肠,你不能吃啊!”
“……”
房间内,上演了一场人狗大战,狗咬人,满嘴血。人咬狗,一嘴毛。
到底是狗厉害,还是人占上风。这还要斗个一个半小时才能见分晓。
王博达看见房间内的激烈的战况,心里直发怵。
“太~太~太残暴了!”
“德儿,你关门放鞭炮炸狗,狗子都疯了,疯狂地咬人。你这也太惨无人道了吧!”
王博达医者仁心,王悟德可不是圣母婊。
“爸,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惨忍。如果我不治治他们,那死的就是我们。你要觉得惨忍,你就回去睡觉。”言罢,王悟德将他爸推到房间里去了。
一个小时后,人狗大战终于结束了,虽然甄艾财四人已经受伤,但他们身上有武器。最后还是人占了上风。不过甄艾财一行人只是惨胜,个个被狗咬得遍体鳞伤。
王悟德看见他们一个个被鞭炮炸得面目全非,躺在地上奄奄一息。便走进了房间里,搜走了他们身上的银票。
翌日,王悟德便报官将甄艾财送进了监狱。
在大宋云国,衙门都是有里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