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给带回来,但是却把谢瑾怀那些嚣张的话给原封不动的带来了回来。
赵如媚也是哭红了双眼,好几次都要哭晕了过去,拉着武德侯的袖子激动道:“侯爷,瑾怀他好狠的心啊!”
“昭儿可是他的亲哥哥啊!如今已经瘫在了床上,他怎么还能狠心说出要昭儿去府衙领板子的话?”
“我的昭儿,他这一辈子可就这么毁了啊,楼家那边都派了人,要跟昭儿退亲……”
谢昭因为名声太差,一直未曾娶妻,好不容易说上了一门亲事,结果对方一听说谢昭瘫了,立马就上门退婚了。
见赵如媚哭的实在是厉害,武德侯也只能表态,“这就是个混账东西!”
“媚儿你放心,这事儿我一定会给你一个交代的。”
于是武德侯头脑一热,带着人就往家祠走去。
这边的动静挺大,老太君也不可能不知道,拄着拐杖就追了过来。
此时武德侯正拉着族中长辈要在族谱上划掉谢瑾怀的名字。
几个族中长辈自然是不敢随意答应的,都在好说歹说的劝,可偏偏武德侯脑子一根筋,铁了心要划掉谢瑾怀的名字。
老太君见这闹成一团乱的场面,气的直接发怒吼道:“你这是作甚?家里已经够乱了,你还在胡闹什么?”
武德侯知道老太君惯爱护着谢瑾怀,便梗着脖子道:“是他忤逆不孝,残害手足!”
“这种儿子,我要不起,今日我要把他逐出家门!”
“去,拿纸笔来,我要亲笔上奏,与这逆子断绝关系。”
老太君自然也听说了谢昭坠马之事,却对谢昭压根提不起一点同情之心来。
老太君抄起一旁的茶杯,就朝武德侯的脸上泼了过去。
凉掉的茶水泼在脸上,武德侯瞬间冷静了下来。
“母亲!”
老太君瞪了他一眼,“清醒了吗?”
“清醒了就听我说。”
“谢昭他是瘫了,但这是他活该。”
武德侯明显不服,“母亲,昭儿虽是庶出,那也是你的孙儿,你怎么能说出这么冷血无情的话?您到底还是把媚儿她们当外人……”
老太君气的直接甩了武德侯一巴掌。
“我总算是知道了,为何谢昭这般不堪,有你这样的爹,他能好到哪里去!”
“他整日里游手好闲,与那些纨绔浪子整日做伴,干的都是些什么事儿!”
“你叫我把他当成谢家的子孙,可这混账东西,有把自己当谢家人吗?”
“当街纵马,他险些撞上了唐世瑜的曾孙女!”
“我且问你,若真出了事儿,徐家有皇帝保着,谢家如何脱身?你是想让全天下文人都吐口吐沫淹死你吗?”
这下,武德侯不知道该如何去辩驳了。
赵如媚在一旁小声嘀咕道:“可当时纵马的人那么多,怎么偏偏就砍了昭儿的马……”
“他的马若是不跑在最前面,谁能下得了手?”
此时,谢瑾钰也赶到了祠堂。
向来这种纷争他不屑参与,可是听闻武德侯要把谢瑾怀逐出家门,他到底是要来为自己的弟弟讨个公道撑撑腰的。
“瑾怀救了人,全城的百姓都瞧见了,唐家视他为恩人,京兆尹也判了他们纵马之罪,如今父亲要这样把瑾怀逐出家门,是想拨乱反正,还是倒反天罡?”
“是想告诉世人,纵马之人无罪,还是想告诉唐家,他家的孙女该死,京兆尹更是错判?”
“世子言之有理。”老太君点头,赞同谢瑾钰的话。
老太君叹息了一口气,“唐家在文官里的影响力不可小觑,你若日后还想在官场混,就别犯混。”
武德侯的气焰瞬间浇灭了,整个人垂头耷脑的站在一旁。
赵如媚不甘心,还想再说些什么的时候,武德侯把她的衣袖一拽,冲她摇了摇头。
比起为谢昭讨一个说法,其实武德侯更在乎的还是他的仕途。
闹了一天,谢瑾怀的名字还是安安稳稳的保留在了族谱之上。
赵如媚这才发觉,这侯爷她竟也是指望不上的。
每每都是雷声大,雨点小。
回了锦霞轩,赵如媚叫来了六爷谢临。
谢临也知道自己五哥摔成瘫子的事儿,但是他并不觉得有多气愤,反而一副早已预料到的样子,坐在一旁悠闲的吃了起了瓜果。
“这五哥,他是真活该。”
“你怎么说话的呢?”赵如媚气的瞪了一眼谢临。
谢临耸耸肩道:“娘,你就是太惯着他了,我早就提醒过他,让他少跟徐凤武来往,可他真是不长记性,好了伤疤忘了疼。”
“就他这样的,只会是个拖油瓶。”
“大哥在外挣军功为的是什么?不就是想娘您在侯府能有地位吗?”
“可五哥呢?混账事情干了一箩筐,偏偏自己不长脑子,随随便便就被谢瑾怀给算计了!害的咱们在府中处境如此被动。”
“你要说纵马这事儿谢瑾怀当真只是为了救人?那肯定是假,就算他是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