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您快下来……”
一群宫太监女站在树下,仰着头焦急而又紧张的看着树上越爬越高的身影。
南宫心悦低头看了看,她和地面的距离,让她的心也产生了一丝慌乱。
不过……更多的是刺激。
她定了定神,护着怀里的两只小鸟继续往上爬。
“哎哟,我的小祖宗哟。”
下面的老太监和老嬷嬷急得团团转。
南宫心悦可是南宫霁林心尖上的宝贝啊,她要是有什么损伤,在场所有人都性命不保。
“公主,你可是要了奴才的命啊。您快下来。”
南宫心悦不理会,将两只幼鸟轻轻的放回了鸟窝里,小心翼翼的摸了摸它们的头。
“不许再淘气了哟,不然你们的娘亲会不要你们的。”
南宫心悦心满意足的准备下树,看到兄长南宫俊麒慢慢走来。
她折下一根树枝朝着南宫俊麒射了过去。
南宫俊麒察觉的时候,已经被随行的侍卫将树枝给打了下来。
他抬头看去,一抹倩丽的身影在对着他招手。
南宫心悦施展轻功朝着南宫俊麒的方向而去,谁知树枝勾住了衣裳,她猝不及防,身形急速往下坠。
“啊!”
守在下面的宫女太监们皆发出了惊叫。
南宫俊麒几个翻身,凌空接住了南宫心悦,稳稳的落地。
“好棒啊!”
南宫心悦兴奋的鼓掌,双手攀着兄长的脖子,笑得天真烂漫。
“皇兄,怪不得父皇一直夸你是武学奇才呢。你的轻功又进步了。”
南宫俊麒阴沉着脸把妹妹放下。
两人虽然只相差了两岁,但是性格却是天壤之别。
南宫俊麒从小被当做王朝接班人培养,一言一行都循规蹈矩。
南宫心悦自由散漫惯了,加上又是女孩子,受尽了万千宠爱,性格有些刁蛮任性。
“悦儿,你也太胡闹了。万一摔伤了,父皇又要怪罪你身边的人。你让他们无辜受罚,于心何忍?”
南宫心悦被南宫俊麒吼了一顿,顿时收敛起了微笑。
她撒娇着拉了拉南宫俊麒的袖子。“对不起嘛,皇兄你别生气,我知道错了……”
“你不是应该跟我道歉。”
南宫心悦转向那些宫女太监,诚心诚意的说道:“对不起,我下次不会了。”
“不不不,是奴才们该死,没有保护好公主。”
“那你们是不生气了?”南宫心悦马上露出了微笑,把老太监搀扶起来,“林公公,我就知道你最疼我了。我一会儿请你吃进贡的大芒果。”
老太监乐呵呵的,宠溺的看着南宫心悦。
“唉!”南宫俊麒忍不住叹息,“你呀,真是被父皇和母后宠坏了。真不知道以后什么样的男人,能够家门不幸娶了你做妻子。”
“皇上驾到!皇后驾到!”
南宫霁林带着楚雪盈走了过来,所有太监宫女纷纷下跪行礼。
一双儿女只是欠了欠身。
多年以来,在后宫之中,南宫霁林都不要求儿女行跪拜之礼。
“父皇。”
南宫心悦上前去就挽住了南宫霁林的胳膊,把脑袋靠在了父亲的肩膀上。
“悦儿,你干什么了?怎么衣服都破了。”
楚雪盈一把将女儿拉了过来,上下打量了一番,问道:“是不是又闯祸了?”
南宫心悦下意识的将目光投向了南宫俊麒,怯怯的答道:“没有……”
她见南宫俊麒没有要揭穿她的意思,胆子立刻就大了起来。“真的没有。”
“启禀皇上,蛮夷族使臣,上书求见。”
侍卫急匆匆的走了过来,将一封奏折递了过来。
南宫霁林看都没看,摆摆手示意侍卫退下。
“父皇,这已经是蛮夷族第四次递上求见的奏折了。恐怕……不能再拖。要不,让儿臣去见见他们吧。”
南宫俊麒十六岁开始监国,跟随南宫霁林一起处理政事,仅仅两年时间,已经似模似样。
“相公,你为什么不见?”
“蛮夷族是我朝和高丽边境的一个小部落,和中原一直素无往来。可是,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们与边境的小国开始接触。他们精通巫蛊之术,被传的神乎其神。”
南宫霁林一直看不上这种有些卑劣的手段。
“而且,他们这次来……”南宫霁林皱了皱眉头,“是想要在中原求娶姑娘,以达到联姻的效果。”
“他们要娶我吗?”南宫心悦歪着头问道。
“他们想得美。”
南宫霁林的情绪一下子激动起来。“凭他们,怎么可能敢提出求娶朕的女儿。能给他们一个大臣的庶女就算看得起他们了。”
“父皇,我听说无辜之术很好玩的。我也想见识见识。”
“悦儿,别闹。那有什么好看的?”南宫俊麒制止道。
南宫霁林略微沉吟,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