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心里从来都只装着国家与民生,反倒对自己的身体从不上心,若不是夙夜与黑衣从未停止过地寻访各地名医,他甚或都不会知晓自己身上中的是毒,而非病,也因而,他只知晓炼制六魂归解药的药引可遇不可求,便是连毒衣仙子都只能摇头说“缘分”便也束手无策了,却从不知晓这药引究竟为何物。
他从没有时间来为自己的身体做过打算,甚至知晓自己活不过三十六岁,他也是一笑了之,因为,有更多比他的身体重要千倍万倍的事等着他去做。
“这个不用王爷操心,”温柔心下舒了一口气,想着这个死板封建还倔强的美男终于肯松口了,“这么说王爷是答应了温柔的条件了?”
“嗯。”他不信她真有这本事,她休他?永远也别想。
即便她真有这本事,即便他与她只是有名无实的夫妻,这样的事也绝不会发生。
“那好,不过还是要王爷忍住了,宽衣躺到榻上去。”第一步,是必不能少的,就算他再害羞,也不能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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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冒头吭哧一句,楠竹很强大的,只是对女主会有点害羞而已!姑娘们不要误会为弱弱的!十四吭哧完了,弱弱的飘走了……
046、施行救治
更新时间:2013-2-5 22:16:43 本章字数:3477
“那好,不过还是要王爷忍住了,宽衣躺到榻上去。爱残颚疈”第一步,是必不能少的,就算他再害羞,也不能少。
忍住?冷澈俊眉一抽,什么叫忍住?当了真以为他瞧见女人如活见了鬼一般了?他连生死斗可以看淡,在女人面前坦胸露背就不敢了么?
于是,冷澈毫不犹豫地走到了床榻前,利落地解开了腰带,脱下了衣袍,赤着胳膊坦着胸躺到了榻上,一脸的淡然。
温柔突然觉得有些好笑,肃了肃神色,从袖间掏出一个裹着皮革对叠着的锦帛包,走到了床榻前,在床沿上坐了下来。
这锦帛包,可是尹儿熬夜绣成的,至于里面的东西,是她亲自做的。
当她瞧见冷澈**的身体时,不由得再次惊叹,这真是她两世为人见过的最完美的男人身段,让她没忍住很没面子的咽了口唾沫,早知如此,就让他露后背就行了。
这还是身中奇毒的人该有的身段吗!?
冷澈却没有瞧她,兀自闭了眼做假寐之状,温柔则稳了稳自己险些就要扑上去好好探究一番的心神,打开了手中的锦帛包,只见整齐扎在锦帛间的是一枚枚细长的银针,温柔端过摆在一旁的烛台,放在自己面前,而后拿起了扎在锦帛中的银针,在烛火上熨烤片刻,一一照脑子里的穴位图刺入了相应的穴位中。
而当温柔刺下第一根银针的时候,冷澈便睁开了眼睛,不冷不热地看着她。
最后,出乎冷澈意料的,温柔拿起一根银针划开了自己左手掌心,而后握成拳,将自己滴着血珠子的手伸到他嘴边,面不改色地淡淡道:“王爷,饮了我的血。”
冷澈没有说话,依旧只是冷冷淡淡地看着她,心下却不如面上平静。
“王爷害怕温柔在自己血里下了毒不成?”看着冷澈无动于衷的模样,温柔不怒反笑,将自己的手更伸进冷澈的嘴一分,猩红的血珠子终是脱离了她的手而滴落到冷澈的唇上,“温柔也已净过手,不脏。”
冷澈缓缓张开了嘴,任那带着腥甜的血滴滴滴落入自己的喉间,他不是怕她在血中下毒,亦不是嫌她的血脏,只是他没有想到,他身上的毒竟需要饮血才能解?
待得冷澈饮够了足分量的血,温柔立刻收回了手,将挂在腰间的帕子扯下,利落地缠上左手掌心,吩咐道:“王爷此刻还是不要动的好,待温柔拔了银针再动不迟。”
“想不到王妃竟会医理,倒是我意想不到,”冷澈听从了温柔的话没有起身,反倒是笑笑,“只不知,王妃说要医治我,仅就引几滴血这么简单?”
“几滴血这么简单?”温柔有些不可置信地望着冷澈,他难道不知他身上的毒究竟要以何来做药引!?“莫不是王爷以为极阴之女的血是极好寻的?”
这回换冷澈有些怔忡了,所谓极阴之女,便是阴年阴月阴时出生的女子,莫非,那所谓的药引就是极阴之女的血?不然岂非毒衣仙子都说“可遇不可求,皆在缘”!?
“如此说来,王妃的血即是药引?”
“若非如此,怎可说可遇不可求?而王爷身上的毒,又怎会拖了整三十年无治?”他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竟然连自己身上之毒的解毒之法都不知晓?
“那王妃岂不是我命中的贵人了?”冷澈的心底突然泛起了“缘分”二字,却又平白地联系到了青王与严无离这几个字眼。
“贵人可不敢当,只望王爷莫忘了我们之间的约定才好。”温柔一边说着,一边拔掉冷澈身上的银针,“只不过,想要解掉您身上的毒,并非朝夕之事,也并非如王爷想象中的那般简单。”
因为,最后一步,她目前还没有想好要以什么法子来替换,她可不想为了这么一个于她不相干的人搭上自己,“若不是如此,温柔可怎敢开出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