拼杀到此时,宋军正面在使用骑兵进行阻击女真重甲士兵的冲击己经没有意义,中央的宋军在韩五的带领下,下马与女真重甲骑兵作战,将所剩马匹给到呼延通,由他指挥二翼骑兵与女真轻骑兵进行游斗,宋军的二翼骑兵与女真轻骑兵全部都是靠着不断换马来维持骑兵的机动能力,一次次的反复拼杀,而在双方脱离的时候,宋军二翼骑兵都爬在马上,靠抱住马脖子才能使得自己不落下马来,而那些退去的女真轻骑兵还不忘向宋军二翼骑兵射出一阵箭雨,
整个拼杀最激烈的地方还是宋军军阵中央处,此时宋军中央的的一百多名宋军都己经下马后,保持战斗队形,他们的韩将主就在他们的中间,一百多名宋军士兵举着盾牌,拿着长枪,短刀,奋力的抵挡着女真重甲骑兵一次次反复冲击,
女真重甲士兵的每一次冲击都使得宋军的中央的防御阵型被消去一层,同时双方战死的士兵己经遍地都是,宋军士兵在韩五的指挥下,将女真士兵尸体垒成防护墙,以此来阻挡女真重甲士兵的冲击,但是这些女真人毫不顾忌他们同伴的尸体,毫不犹豫的推到自家人的尸首,踩着自己同伴的尸体再度冲击宋军军阵,
宋军军阵中央的士兵己经打的枪断盾缺伤痕累累,这些西军中的真正精锐在马上作战,借助马力还能与女真骑兵战个起鼓相当,但是下马后的步战,相比披了重甲的女真骑兵就显得稍有不如了,这些女真骑兵马上来去如风,如此耐战,下马披甲反复冲锋,不知何为疲惫,难怪紧紧凭借万数的人数,就将腐朽堕落的辽国掀翻在地,
在女真重甲士兵又反复冲击七八次之后,宋军军阵己经显露出疲态,尽管如此,宋军士兵还是在韩五的带领下,将受伤和阵亡的宋军士兵送到阵外,然后趁着女真士兵推后的间隙,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汗水像小溪一样顺着甲叶不断向下流淌,不间断的接受女真重甲士兵的反复冲击,即使是西军中的精锐此时也觉得有些难以支撑下去,
披甲步战或者说二军对决都是在奋力拼杀时战损不会有太大的相差,真正造成巨大伤亡的是一方被冲击的败溃,被人追杀时会造成无可估量的损失,
韩五看着宋军将士的疲态,感觉若不做点什么,似乎宋军的军阵奔溃就在眼前,
韩五拿着大枪站立在宋军的大旗之下,胯下战马己经让给了宋军二翼的骑兵,此时身前的军阵己经比初始之时薄了一半,此时身边的几个西军了老兄弟也留露出了一些不自信的神色,
韩五脸上没有半分畏惧之色,只是冷冷的看着女真的重甲士兵,
此时这些女真重甲骑兵身上的二层重甲己经被鲜血染得通红,也不知道是自己的还是敌人的,就见他们在短暂的喘息后,又举着盾牌和一排排的武器向着宋军军阵缓步逼来,
冲到近处后,双方又继续战做一团,宋军士兵被铁锤重重的砸在胸口,跪在地上大口吐血,女真士兵也被宋军使用大枪刺穿,在宋军士兵不断的搅动下,女真士兵也大口吐血,就见此女真士兵拿起身边的短刀,奋力的劈断大枪的枪杆后,又大吼的冲向了宋军军阵,一时间宋军军阵中央是真的有些吃不住劲了,大呼二翼士兵来援助,
呼延通带着身边的二名老兄弟迅速迎了上去,
二翼的激战也己经透支的呼延通的体力,此时也浑身大汗,不断的吐着粗气,这是他感觉身上的战甲和手中的大枪仿佛有千斤之重,他深深吸气看向韩五一侧,只见此时韩五也不得不上前酣战,就是不退后一步,
呼延通一个较劲,抢到了前面,就见一名女真重甲士兵挥舞着手中的战斧,试图打开一个缺口,这一斧挥出,立时将一名躲闪不急的宋军士兵拦腰劈断,
冒着血雨呼延通丢掉手中的大枪,抢先上前一步,抓住这名女真重甲士兵的战斧斧杆,女真重甲士兵一斧子下去也有些力竭,试图收回斧子,摆脱呼延通的手,用力挣扎后,未能得逞,就这么耽误一瞬间,呼延通贴着斧杆上前,手中捡起的长刀,顺着女中重甲士兵的面部缝隙扎了进去,
一声比杀猪还惨烈十倍的叫声瞬间响起,这名女真重甲士兵仰面倒地,就这一会功夫,己经有几名女真重甲士兵顺着之前倒地士兵打开的缺口蜂拥向前,马上就要和呼延通相遇,二侧宋军己经救援不及,女真重甲骑兵当先一人几经怒吼着举着狼牙棒砸了下来,呼延通来不及多想,丢掉了卡在倒地女正面甲内拔不出来的长刀,抢过女真士兵丢到的战斧迎了上去,
咣当的一声大响,呼延通手持的战斧斧杆被女真重甲士兵一击斩断,呼延通欲举起半截战斧继续抵抗,此时两臂酸痛不己,依然拿不起半截战斧,马上就地一个翻身,堪堪躲过了女真士兵的一击,铁锏在地上擦出一趟深深的凹痕,此时呼延通只想躺在地上不动,也知道自己这次怕是躲不过去了,死神在召唤他了,但是只怕自己一死,这个缺口就被女真重甲士兵突入了,宋军军阵怕是有被冲溃的风险了,
刺啦一声破空声响起,追杀呼延通的女真士兵仰面倒下,一只短矛头脑而出,枪杆还在不断的震颤,同时又是二支短矛破风之声响起,后面突进的二名女真重甲士兵也仰倒在地,未来得及发出一声声响,
这一波对攻抵住了女真重甲士兵突进来的攻势,呼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