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呸!”
他急忙伸手拍了下自己的嘴:“就没有恭桶的事儿!”
李綦冷笑了一声:“放心,不让你刷恭桶。”
简一闻言一喜:“谢主子。”
李綦嗯了一声:“刷茅厕吧,怡红院所有的茅厕都刷干净!”
简一闻言顿时一噎,白说那个谢字了。
看着李綦离开,他连忙问道:“主子这是要去找郡主?您又要不值钱了?”
李綦脚步一顿,冷哼道:“这破钱,爱谁值谁值!”
“可今晚还有很多事情没办呢?简五今晚要回来了!”
“等着!”
李綦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中,简一叹了口气,认命的拿起一旁的水桶和刷子,佝偻着背像个苍老的老人,步履蹒跚的走了。
夜色深深。
李綦悄悄来到云裳苑的主屋,翻窗进了屋内。
床榻上江黛睡的正香,他立在床头,看着她粉扑扑的小脸,磨了磨牙。
他在这儿抓心挠肺,她却睡的昏天暗地,真是没心没肺!
李綦恨的牙痒痒,恨不得将她翻过来,打几下屁股才好。
他泄愤似的伸手捏住她的鼻子,然而刚刚捏住,她有微微张开樱桃小嘴,继续平稳的呼吸着。
李綦气不过,直接俯身吻上了她的唇,夺走了她的呼吸。
江黛顿时就醒了,想要呼吸却被他堵住了口鼻,憋的她不停拍打他的后背。
他硬的跟个石头似的,压根不为所动,反而耗费了她不少力气。
江黛又急又气,她要是憋死了,做鬼也不会放过他!
念头刚起,李綦便放开了她,目色沉沉的看着她水润的红唇,哑声道:“你跟谭恒是怎么回事?”
江黛连喘了几口气,终于平复了下来,恨恨的朝他瞪了一眼,恼声道:“你是我的谁?以什么身份来问我?”
李綦闻言一噎,有些底气不足的道:“我……我跟你什么关系,你心里没点数?”
江黛将头扭到一边,冷哼:“没有!”
李綦看着她,憋了半晌忽然直起身子来,双手放在腰带上:“好好好,没关系是吧,那就重温下看看咱两有没有关系,到底是什么关系。”
咔哒
玉扣解开的声音在夜色中,特别清亮。
看着他将腰带扔到床尾,江黛连忙道:“有话好好说,别耍流氓。”
李綦轻哼了一声:“好好跟你说,你理我了么?还是先办事儿,让你重温下咱两到底是个什么关系,再来说话。”
说着,他又脱下了外袍,坐到床边就要开始脱鞋袜和裤子。
再闹下去,这晚就别睡了。
这家伙心头带着气,真闹起来肯定没轻没重,醋味都蔓延到整个屋子了,若是他故意留下什么印记,那她别说出门,就连这香怡那关都过不去!
识时务者为俊杰,江黛连忙坐起身来,按住他要解腰带的手,娇娇弱弱的撒娇道:“綦哥哥……”
李綦轻哼了一声,不理她,继续抽腰带。
江黛把心一横,凑到他面前,亲了亲他的薄唇,贴过去蹭了蹭他的胳膊:“綦哥哥……”
李綦身子一僵,停了手,抬眸看她:“知道咱俩是什么关系了没?”
这人还真是得寸进尺!
江黛有些恼了,松开他的胳膊,看着他轻哼了一声:“那你来说说,咱们俩是个什么关系?是有婚约,还是互诉衷肠,是非你不嫁,还是非我不娶?”
互诉衷肠是不可能的,他倒是可以诉,但依着她的性子,在没有十足的把握之前,她是绝不可能诉的。
非他不嫁就更不可能了!今儿个她还去相看了谭恒!
他到底是造了什么孽,遇上了一个她?!
李綦看着她咬了咬牙,憋了半天,从牙缝里挤出四个字来:“非你不娶。”
江黛闻言一愣,看着他眸色深深有些懊恼又有些认命的样子,唇角不自觉的有了几分上扬的趋势。
她连忙压了下来,轻哼了一声:“谁对我动心谁是狗,这话是谁说的?”
李綦闻言又是一噎,憋了半天,理直气壮的道:“不知道,我忘了!”
听得这话,江黛顿时又好气又好笑,轻哼一声:“幼稚。”
这么大个人了,明明私下里发号施令的样子沉稳又有魄力,在这事儿上,却幼稚到了不行。
他要嘴硬,就慢慢硬着去吧!
江黛气哼哼的躺了下来,闭上了眼。
李綦不甘心的伸手摇她:“对非你不娶这四个字,你就没什么要说的么?”
江黛被摇的头晕,睁开眼看了他一眼,没好气的道:“谭恒在去年的时候,曾化名钱恒,佯装是江湖艺人去平阳捉拿逃犯。我见他气度不凡破绽百出,便将他唤到平阳王府,表演了五日喷火。”
“与你不同,他是个克制又明事理之人,知道什么事能做什么事不能做,谭家不会蹚平阳的浑水,我与他不可能。”
李綦抿了抿唇:“要是,谭家不介意呢?”
江黛闻言皱了眉:“什么意思?”
“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