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还花名在外,旧人尸骨未寒,就揽着新人在怀,我脑子坏了,才喜欢你!”
还给她甩脸子,说什么三月之约作罢,就他有骨气,她就没有么?
“那是逢场作戏!”
李綦气哼哼的道:“我有时候要离京办事,总得有个人替我遮掩着,我一个黄花大闺男,把什么都给你了,除了你之外,连其他女子的手都没碰过,喜欢我怎么就是脑子坏了?!”
江黛闻言轻哼:“外面的人可不是这么看的,再者说了,你说没碰过就没碰过?你花名在外,谁信你?”
李綦闻言一噎,狠狠亲上这个气的他胸口的痛的红唇。
片刻之后,他松开她,咬牙道:“我不管,咱俩都这样了,你得给我句准话,说你喜欢我!”
江黛轻哼:“不喜欢!”
“说喜欢!”
“不喜欢!”
“喜欢!”
“不!”江黛抬头咬了他一口:“你不是挺硬气么?三月之约,说作废就作废,除非你说喜欢我,学两声狗叫。”
李綦抿了抿唇:“不可能!”
黑夜之中,两人齐齐轻哼一声,将头扭到一边。
简一躺在树上,抬眸看天。
好好好,哪天天塌下来也不用担心了,反正有主子和郡主的嘴撑着。
过了片刻,李綦和江黛又齐齐转过头来,看着对方,依旧沉默着谁都没有开口。
半响之后,李綦起了身,捡起地上的衣衫胡乱套上,系好腰带之后,回身在她唇上轻了一口,看着她道:“孤喜不喜欢你,你心里有点数!”
说完这话,他又吻了她一下,这才转身离开。
江黛看着他消失在窗外,轻哼了一声:“也不学两声狗叫。”
李綦脚下一滑,险些摔倒。
他回眸看了一眼屋内,薄唇微微扬起,纵身离开。
江黛摸索着,拿过一旁的肚兜衣衫穿上,重新躺回被中。
她看着帐顶,轻叹了口气。
母妃说过,两人相处是一门学问,需要不断摸索前行,只要没有犯什么原则性错误,出现矛盾就该适时的发现问题,调整来解决问题。
他说的也没错,他也是个人,是需要有回应,才能够坚持下去的。
人要学会自省,才能走的长远。
江黛闭了眼。
哼!
她是个大度的人,在不影响她最终目的情况下,她不跟狗子一般计较。
李綦回到屋中,换了身干净的衣衫上了榻。
简一忽然开口道:“主子,你有没有觉得不对劲?”
李綦转眸看他:“孤现在心情很好,有什么话,你最好想好了再说,不然茅厕就是你归宿。”
简一闻言微微一顿,犹豫了一会儿道:“身为一个合格的下属……”
李綦冷冷的看着他:“说重点!”
简一轻咳了一声:“属下就是在想,往日郡主热毒发作,都是不吭声的,主子到了跟前才会发现,为何今日,会突然说出来,她热毒发作了?”
李綦闻言看了他一眼:“简一啊。”
“属下在。”
“身为一个合格的下属,不该你动脑子的时候,不要动。”
简一:……
“哦。”
翌日一早,江黛照旧起身去同宁王妃请安。
用饭的时候,宁王妃忽然开口道:“听闻你昨日用綦儿吵架,还泼了他一身墨?”
江黛看了他一眼,低低嗯了一声:“他昨儿个当着一帮贵公子的面,说黛儿满腹心计,黛儿一时气不过,这才泼了她。”
宁王妃看着她道:“他那是不了解你。女子有些心计怎么了?没有心计的女子,除非上天眷顾,否则都不会活的很好。”
江黛认同的点了点头:“姨母说的对。”
“但……”
宁王妃斟酌了下措辞:“好歹是同住一个屋檐下,莫要与他的关系弄的太僵了,他将来前途不可限量,若是闹的太僵,对你不利。”
江黛闻言有些讶异的看了她一眼,真心的道了一声:“多谢姨母教诲,黛儿知道了。”
宁王妃嗯了一声:“今儿个要赴谁的约?”
江黛实话实说:“贵女们的约,都赴完了,今日二皇子约了黛儿在一品香用饭。”
“二皇子?”
宁王妃顿时皱了眉,看着她认真道:“你将侍卫带上。”
说完这话,她察觉到有些太生硬,又开口道:“前些日子就想同你说了,你在外间走动,仅仅带着丫鬟是不够了,京城鱼龙混杂,难保有不长眼的冲撞了你。”
江黛抬眸看着她道:“多谢姨母提醒,黛儿也正有此意。”
宁王妃点了点头,没有再开口。
等到用完饭,江黛离开之后,她这才低声道:“翠鸢,你觉得江黛知不知晓皇家那点腌臜事儿?”
翠鸢想了想道:“依着郡主的聪慧,应该是知晓的,否则也不会单单赴二皇子的约,要带上侍卫。”
宁王妃点了点头,沉默了一会儿道:“她是来联姻的,哪怕是看在她劝教了晗儿的份上,本宫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