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城壁也有自己的事要忙。
处理完天门的事后,就赶忙又回到了连家。
今日一战,连家护卫死伤过半,也是笔不小的开支。
近一成护卫阵亡,四成以上护卫重伤,还有两层受了轻伤。
那帮阵亡的,要发阵亡抚恤金。
每人都得几十两银子,以供家人日后开销。
重伤的有病治病,有伤疗伤,还要请大夫诊治。
这对现今的连家堡来说,也是比不小的开销。
要是换做寻常时分,这种小事都是白杨绿柳负责。
要么就是让统领队长去安排。
可今日闹的事情太大,谁也不敢擅作主张。
天门本次袭击,暴露在大庭广众下。
大家都知道连家堡被人挑衅。
看着白杨绿柳整理的一摞摞账本,连城壁是头疼不已。
“好了,先给他们发阵亡抚恤金吧!
那些重伤的先治伤,后面的事,后面再说。”
这种事也只能先推推,稍稍让他缓口气。
最近他都没怎么,去查看连家的经营流水。
他也不知道,账面到底还有多少钱。
白杨绿柳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不好意思说。
见他们有难言之隐,连城壁只好主动问道。
“怎么了?是有什么问题吗?”
白杨搓着手,哈着冷气道。
“你有所不知,最近连家的开销稍稍有些大了。
账面上没多少钱了,若是先给阵亡抚恤金和治病的话。
那我们账面上就基本等于亏空了。”
连城壁这才明白两人的顾虑。
“什么,账面亏空?”
“怎么可能?我连家几十年来的积累。
总不至于连这点小钱,都出不起吧!”
他连家家大业大多年,积攒下不少的积蓄。
拿出区区几千两银子,还不是随随便便的事吗?
白杨听他这么说。
只好一五一十,给他一笔一笔的报备。
“你看啊,少爷。
当初为了帮沈家,又是赎回金银玉器,又为其添砖加瓦。
就已然花费了不少的银两。”
连城壁点点头。
这点他也清楚,毕竟当初是他下的令。
他那时候对割鹿刀和沈璧君,都稍微感点兴趣。
故而不惜花大价钱,帮沈家维持住表面风光。
“沈家那点事能花多少钱,总不可能掏空我连家家底。”
沈家总共就这么大,哪怕是招收护卫,每次也不过只找二三十个。
再加上日常穿衣用度,连家难道还供不起吗?
这种小家族的花销,他压根没放在眼里。
白杨绿柳点点头。
“按理说,区区一个沈家自然不至于此。
您和沈小姐大婚时,我们也未收其他人的礼金。”
当初两人成婚,连城壁想着给来客留个好印象。
只是招待这群人,随便吃随便喝。
但凡是来为两人道喜的都是客人。
那次来的足足有上千人,人力物力加在一起,也是比不小的花销。
“再说了,前段时间护卫和天门一战损失惨重。
不少人惨死在逍遥候手中,又是笔巨大的阵亡抚恤金。”
得知连城壁遇险,连家堡出动了全部人手。
后来尽数死在逍遥候手中,其中不少都是链连家的老人了。
每个在连家都生活了数年,乃至十余年之久。
人数庞大不说,而且每人的抚血金,都比寻常护卫高得多。
连城壁越听脸色越难看,表情阴郁的不像话。
近期忙于各种争端,先是成婚妻子与他人苟且。
又是自己无法拔出,梦寐以求的割路刀。
再是苏尘的乱入,以及借酒消愁,修炼逍遥侯的武功。
一大堆事压得他心烦气躁。
已然很久没仔细,查看过连家的情况了。
这不听还好,越听越是感觉,连家目前的困难。
主要是事情都累积到了近期。
连家资金一时周转不开,倒也情有可原。
白杨看了看他的脸色,硬着头皮继续道。
“我们不是杨家,也没马场这种来钱快的途径。
一时间的确是,有些拿不出这么多钱来。
若是非要发阵亡抚恤金,那我们本身会有部分亏空。”
连家势力的确比杨家大得多,可财力和势力是两码事。
杨家的财力,不是连家能够媲美的。
别的不说,光是杨家马场随便,就能撑起杨家全部开销。
真有什么问题,随时可以临时倒卖几匹马匹。
只需要稍稍压下价格,就能盘活资金链。
而连家并没这样的条件。
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