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城壁再也忍不了了,飞身上前就要抢走割鹿刀。
只可惜即便是他出手,也根本拔不动割鹿刀。
“这怎么可能?”
他也任命,知道自己没办法使用割鹿刀了。
可关键是他就没打算拔刀出鞘,而是在握着割鹿刀的刀鞘。
这就好比于我拔不出割鹿刀,但他又不是拿不起割鹿刀。
但是割鹿刀就像与山体融为一体,死死禁锢在地下巨石上,根本无法将这把抽出。
萧十一郎和沈璧君也在暗暗发力,但两人出手也是于事无补。
三人想不到,逍遥候是怎么做到,将割鹿刀和地面融为一体的!
眼看山峰便要倒塌而下,连城壁再也顾不上割鹿刀,飞身就朝外跑去。
刀没了,自己可以再想办法。
人要死在这儿,那可就糟了。
寻常山峰崩塌,对他们这种大宗师武者,倒还不至于造成致命伤害。
但外面还有个虎视眈眈的逍遥候。
不死心的连城壁出去前,还不忘朝着萧十一郎射出踢出一柄剑刃。
要是能让这对奸夫淫妇死在这,也算是了却他的一桩心愿了。
正忙着弄割鹿刀的萧十一郎,一时不察竟是没能闪避开来。
就在这一剑即将刺中他要害时,沈璧君把他往旁边推了下,剑刃擦着他的脖颈飞过。
好在挪了位置,肩部留下一道浅浅的血痕。
沈璧君却是躲闪不及,被利刃在手心划出道深可见骨的伤口。
萧十一郎是真没想到,自己主动前来帮忙,还会被连城壁暗中偷袭。
两人流淌而下的血迹,就这么融入下方的割鹿刀中。
也就在此时,山峰彻底倒塌开来,无数块碎石掩埋了两人的身影。
山洞外面,苏尘几人正站在一旁。
小公子也找到机会,和雪鹰几人会合。
不管怎么说,她一个人对付不了苏尘,有雪鹰他们帮忙,多少能有些反抗之力。
始终未曾露面的逍遥候,也正站在了不远处,脸带面具猖狂的笑着。
“萧十一郎还没出来,这家伙还真是个痴情种。”
话音刚落,连城壁正好在山峦倒塌的前一秒冲了出来。
见到连城壁无恙,逍遥候语气愈发嘲弄。
“这不是连家堡的少堡主,怎么,这是抛弃你的妻子了吗?”
“倒符合你们连家堡的为人品性了。”
连城壁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一时又找不到反驳的借口。
“逍遥候,你还真是卑鄙无耻。”
既然不能从自身找到借口,那只能贬低敌人来抬高自己了。
他的确抛弃了沈璧君,但那种不贞的女人,不值得他舍生忘死。
会走到今天这一步,根本怪不到自己身上,要怪就怪沈璧君不知连耻。
逍遥候看着崩灭的山峰,心中再无顾忌。
“连城壁,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要怪就怪你自己吧,我只是把割鹿刀放在里面而已。”
他就是在赌,赌沈璧君和连城壁,无法放弃眼前的割鹿刀。
只要两人利益熏心,那必然会因此事遭受重创。
连城壁右拳五指死死握起。
即便是山峰倒塌,掩埋了割鹿刀的踪迹,对他而言也不是什么大事。
只要自己连家的人一到,派人重新寻找就是了。
逍遥候看出他那份从容,讥笑着嘲讽道。
“怎么,你不知道?我天门洞穴下方是岩浆口。
割鹿刀估计已经掉下去了,这辈子你也找不回来了。”
他做事向来滴水不漏,怎么会让他有翻盘的机会呢!
听到山峰下面是岩浆层,连城壁面色巨变。
回头看向被碎石掩盖的地面,一时间也分不出,逍遥候的话是真是假。
如果真是岩浆层的话,那即便是以萧十一郎的修为,很可能也要命丧当场。
此刻的连城壁,心中五味杂陈。
一方面他希望萧十一郎和沈璧君,两人就这么死在这里。
一方面又不想割鹿刀,掉入岩浆口找不回来。
小公子站在雪鹰和灵鹫的身后,三人正小声的讨论着。
“不对呀,这不是侯爷的作风。”
灵鹫赞同的点点头。
“是啊。”
以他们对自家侯爷的了解,向来不是拖泥带水的人。
现在大好的时机,应该会以雷霆出手,以最快速度斩杀连城壁才对。
没理由会冷嘲热讽拖延时间啊!
他们不知道的是,逍遥候此刻心中也在挣扎。
区区一个连城壁,早已掀不起什么风浪。
关键是苏尘就在那儿,和两女说说笑笑,既不离去也不出手。
这让他摸不清苏尘的心思,万一关键时刻苏尘出手相助,那自己就真的危险了。
苏尘像是感知不到,这紧张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