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太子妃说什么?”
“玉佩,他的玉佩,拿出来。”冷潇眉目里充满了冰冷之气,“别逼我动手。”
齐白杏缩了一下脖子,拢紧了袖子,带着哭腔辩解,“我怎么会拿殿下的玉佩?太子妃不待见我,也不能诬陷我偷东西啊。”
她说完,对着皇后磕头哭道:“娘娘,我没偷殿下的东西,今晚的事非我所愿……”
皇后在旁听了齐白杏的哭诉,气得浑身发抖,“你今晚真是疯了,对本宫大不敬,对齐良娣胡乱攀咬,你非得弄出人命来才甘心吗?”
第511章 娘娘不信我吗
冷潇盛怒之下,也不与她们废话太多,亲自动手扯起了她,在她的袖中翻找了一下,掏出了一块玉佩,正是南宫翼天往日系在腰间的那一块。
皇后怔了一下,看着齐白杏,“你……”
齐白杏咬着嘴唇,满眼的不甘与羞辱,两行泪水滚滚落下,颤声道:“太子妃何必这样呢?您手里本就拿着玉佩来搜我,您是要我的命啊,既然如此,您说便是,妾身把这命给您,没必要这样诬陷妾身,妾身虽不是大家世族出身的千金,却也身家清白,不曾做过这样鼠窃狗盗的事。”
“大费周章诬陷你?你还不配让我这样花心思。”冷潇收了玉佩,也不纠缠了,大步便往外走去。
皇后一时不知道该信谁,顾不得愤怒,严厉地看着齐白杏,“是你拿了殿下的玉佩吗?”
齐白杏哭着说:“娘娘,我为何要这样做啊?一块玉佩,便价值万金对我来说又有何用?我要的只是殿下的宠幸,您知道的。”
她站了起来,悲痛欲绝,“娘娘若不信我,我活着也没意思,还不如死了。”
说完,便是要往殿中的圆柱撞去,吓得兰姑姑和齐姑姑连忙拉住了她,但也把皇后吓得脸色煞白。
在飞霞宫里若出了人命,她这皇后必定遭受非议,此身难明了。
齐白杏嚎啕大哭,跪在了地上悲声道:“娘娘,经过今晚,殿下和太子妃都会恨死我的,我该怎么活啊?娘娘,您教教我啊,我真的活不下去了,您要为我做主啊。”
皇后方才见她寻短见,心里头着实有气了,又听得她哭哭啼啼嚷着叫她做主,不禁更觉得心烦意燥,“本宫如何做主?你没见冷潇连本宫都敢顶撞吗?”
齐白杏拉着她的袖子,声泪俱下,“您是皇后啊,您是她的婆婆,是殿下的生母,您若做不了主,我就真的只有死路一条了。”
“你不要哭了,哭得本宫头痛得很。”皇后甩开她的手,对冷潇也是恨得咬牙切齿,但偏生被冷潇这么一顿疯喷,心头也生了几分怯意,想起她对亲爹都能下手,连皇太后的懿旨也敢违抗,还有什么不敢做的?
齐白杏心生绝望,这些日子的曲意讨好,换来这么一个下场,她实在很不甘心。
皇后怎么能这么软弱啊?她是皇后啊,对付太子妃,不就是一道懿旨的事吗?
就算不下懿旨,也能为她与太子妃抗争一下,但是她什么都不愿意做,就连用药都要选太子妃不在宫中的时候,何等的鬼祟?
而且,出了事之后,她竟然没打算善后,所有的罪责最终都要落在她的头上来。
她所做的事,完全不匹配她皇后的身份。
想到这里,她对皇后也觉得心灰意冷了,再委屈自己也不可能得到什么回报。
她哭着从地上爬起来,跌跌撞撞地往外走去,皇后见她离去也不告退,不禁心里生出了怀疑,道:“站住,你告诉本宫,是不是你拿了殿下的玉佩?”
齐白杏银牙暗咬,到这个时候,还不依不挠这事,她转过头去,泪水再度滑落,“娘娘,我没有拿过,那玉佩于我无用啊,我要来做什么?娘娘赏赐给我的,比玉佩贵重多了。”
第512章 皇后的性格
她惨然一笑,“连娘娘都不信我了,可见太子妃这一招着实厉害。”
皇后见状,心里才升起了一丝愧疚,声音软了下来,“本宫就是问问,你也别在意太多,这次不能成事,以后本宫再为你安排。”
齐白杏跪下,磕了一个头,“谢娘娘!”
但她心里已经不抱希望了,皇后的软弱,让她看清楚了一个现实,那就是在整个后宫里,能压制太子妃的人,不存在。
斩月居。
冷潇给南宫翼天用了药,稀释血液里的药力。
阿佩破口大骂,“吃的什么药啊?太医开的那种药,也没说会昏的,这是要谋害太子吗?”
冷潇手里握住那块玉佩,玉佩被握得温热,心却冰冷一片。
这玉佩可作出宫令牌,齐白杏偷偷地拿了,也是为了预防万一,若有一天被发现她与晋王府来往,也可做逃命用的。
平时想必她不敢拿这令牌出宫去。
“太子妃,您说她们用的什么药啊?”阿佩见冷潇默不作声,只道她心里难受。
“皇后用的必定还是太医的药,是那齐白杏下了迷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