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悔了!
为什么要答应傻柱去打周深呢,打了周深拿到那两套房子又和自己没什么关系,结果把自己都栽进去了。
他现在完全忘了当初对小龙女的想法,只觉得一切都是别人的错,若不是别人的原因他也不会深陷其中。
“张所长...我们也是有苦衷的。我们那是怕傻柱被欺负,所以才教他怎么打架。那小时候,谁家的父母不会为了自己儿女不被欺负,教他们打打架呀,是吧?张所长,我们真的没有教...教唆傻柱干坏事儿,真的是好心。”
“你不知道?”张所长冷笑了一声,“易中海,你也不是三岁小孩子了,如果你什么都不知道,刚才周深复述你们当初所说的话所做的事儿时,你怎么不反驳呢?”
“所以说你知道。我可警告你,事实放在这儿呢,如果你敢狡辩,拒不认罪,那就是罪加一等。”
“这...”易中海张了张嘴,嘴巴像是安了消音器,发不出声。
他恨啊!
说不知道吧,那是狡辩;说知道,那不就是去承认罪行吗?
这真是被掐住了脖子,正反话都不能说。
头一次,易中海感觉长嘴巴也不好使。
彻底没招了。
一时间,易中海也陷入到了自我迷茫中。
脑子里就只剩下了俩字儿,完了。
他这一坐牢,也有了案底子,也不知道轧钢厂还能不能容得下他。
虽说,这些年他和一大妈也有些存款,但没了工作,就是坐吃山空。
往后的日子...而且他还做了那么多事情,要是一不小心那天翻出来了,到时候没钱、没工作,万一再被赶出大院....易中海打了个冷颤,不敢再想。
“张所长,我有两句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就在易中海和聋老太一筹莫展的时候,秦淮茹站了出来。
张所长扫了秦淮茹一眼,心里有了警惕。
这女人可不简单,刚才差点就把他带沟里去了,不过张所长这个人坦荡,也不愿意剥夺了别人说话的权利。
“可以,不过简单点,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忙。”张所长平淡道。
秦淮如顿了一下,她对情绪的感知非常的敏锐,她感觉到了张所长的不满,但她并不明白,这份不满来自于哪里。
心里很是忐忑,她有点想打退堂鼓了,但是再想想自己如今的处境,她又鼓起勇气强作镇定。
“张所长,我是这么想的。您也看出来了,老太太和一大爷都不懂法律,他们当年教傻柱,本意是好的,就是为了保护傻柱。”
“傻柱的父母不在,要是没人管没人教,一个孤儿,不一定能活到今天。两位老人也是疼爱傻柱,才会去教养他。”
“当然,他们的做法肯定不对,那也是因为他们不懂法律,所以才做出来这样的事情。但凡他们要是知道一些,肯定不会这样去做。我以前听说书的人说过,叫什么不知者无罪,是不是就是说的这个理儿吗?”
秦淮茹说的很真诚,张所长都被秦淮茹这番话说得心里波涛汹涌。
他不由得又深看了秦淮茹一眼。
这个女人也太厉害了,这还是在没读过书、没文化的情况下,要是能让她去读书,说不得会成为什么样的大恶。
那舌头翻来覆去之间,有理的说成了没理,没理的说成了有理,颠倒黑白更是分分钟的事情。
不过张所长也不会在内心深处去限定一个人,说不得秦淮茹真读书了,明白了事理,人也就变好了呢?
暗自在心里吐槽一番,张所长才施施然道:“` ˇ秦淮茹,你倒是挺能说会道的,你这话听起来也很有道理...”
“是吧!”秦淮茹面露微笑。
易中海和聋老太支着耳朵,听到这句话,仿佛看见了转机,心里一松。
聋老太更是在心中决定,以后一定对秦淮茹好一点。
以前不喜欢她,那实在是自己的罪过,秦淮茹还是挺可靠的。
没看这个事情秦淮茹就处理的很好嘛,以后再有什么事情,也可以拉秦淮茹顶上去。
易中海更是满眼期待的看着张所长,似乎下一秒张所长就会说一句:你们回去吧。
张所长感觉到几人的情绪变化,不仅哑然,这些人都不听他把话说完就开始随意揣测的?
咳咳,清了清嗓子,张所长才继续道:
“你的话听着确实很有道理,但仔细深究起来,却不是那个理儿。大林小林两人也是文盲、法盲,你觉得可以用一句不知者无罪,就能洗脱所有的罪过吗?让他们沾了累累鲜血的手变得干干净净吗?”
“不能吧!”
“今天我还要告诉你一个道理,普及法律是我们一直在做的事情,并且会一直做下去,但不懂法的人犯了法,同样要接受法律制裁,没有例外。”
“那总能轻判一点吧?”秦淮茹赶紧道。
张所长轻呵了声,眼神变得凌厉起来,“减刑、轻判,那是对于那些主动承认错误,主动来承担责任接受改造的;而不是负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