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您先在这儿休息会儿,这个事情我来处理。”
陈婉珍还想说什么,却被唐初七抢先了一步,“褚先生不是说了,您现在的身体得好好养着?”
刘婶也在一旁劝道,“是啊,夫人,您得先好好活着才能护好小姐啊。您真要是这一次就把自己气了过去,她们还不得反了天了。”
“您先在这儿消消气,休息休息。一会儿小姐自己要是不行,您再冲上去帮忙也有体力啊。”
“对对对,你说的对。”听了刘婶的话,陈婉珍竟真的在沙发上好好休息了,“那什么,刘婶啊,你去厨房给我拿点儿东西吃吧。熬了一晚上,都饿死我了。”
“那做点养胃的粥吧,等一会儿大小姐跟她们吵完,也正好能喝上。”刘婶也是真的一点儿也不顾屋子里的气氛,就这样跟陈婉珍说起了要做什么吃的问题。
“陈婉珍!你这是什么意思?”
很显然,唐国涛是没想到事情还会往这个方向发展。
哪有跟别人正吵着架呢,被别人劝两句就去研究吃什么的?
还是为了保存体力,一会儿接着给人助阵。
“字面意思。怎么?这么多年过去,你不会连人话都听不懂了吧?”
被唐初七和刘婶这么一劝,陈婉珍现在已经没有那么生气了,但对着唐国涛几个人,她是一点儿好脸色都没有了。
以前,唐初七没被找回来,陈婉珍的心思大部分时间都不在这个家里,很多事情都没有发现。
可如今,女儿已经找回来了,陈婉珍再看很多事情,就看的清楚明白了。
养女和唐国涛非同寻常且越发暧昧的关系,徐嫂对唐悦清超乎寻常的关系,还有这一屋子下人对唐悦清的交口称赞……
如今看来,真的是哪哪儿都透露着诡异!
唐初七虽然呢觉着这两人是在一条不太合常理的路上越走越远,但瞧着陈婉珍的情绪和缓了下来,唐初七也就不大在意具体的过程了。
“只怕不是听不懂人话,是心盲眼瞎,看不懂是非黑白了。”唐初七冷笑着应了一声,扫视了一眼屋子里的几个人。
“说啊,怎么不说了?刚才不是都说地挺欢实的。”
唐初七在陈婉珍身边坐了下来,依旧是一副没什么表情的样子,却莫名地让人看着有些发怵。
唐国涛被唐初七盯着看,竟真的有一瞬间的心虚,但随即而来的就是恼怒。
“怎么?清清和逸宸说的难道不是事实吗?你难道没有夜不归宿吗?没有跟野男人厮混吗?”
唐国涛怎么说也是一个豪门家主,沉脸训人的时候还是极有压迫感的,至少家里的下人们都是很害怕的。
储·野男人·云初:???
“姐姐,你怎么说也是爸爸的亲生女儿,你就跟爸爸认个错吧,爸爸一向宽容,一定会原谅你的。”
唐悦清眼睛红红的,依偎在程逸宸的怀里,一副受了惊的样子。
反观此刻正双手环胸靠在沙发背上的唐初七,是一派的闲适慵懒,似乎根本没把唐悦清放在眼里。
要是不知情的人看见,怕是会真的觉着唐初七才是欺负人的那个。
“认错?好啊,那不如你先来,也让我看看这世家豪门教养出来的女儿是怎么跟人道歉的。”
“姐姐,别说笑了,做错事情的人又不是我,我怎么能道歉呢?而且道歉这事儿与教养无关,应该是人人都会的。”
不知道为什么,唐悦清就是觉着唐初七这是给她挖坑呢。
而且,唐初七也不知道在哪儿受刺激了,今天疯的不行,她还是得谨慎点。
“呵。”唐初七上下打量了一下唐悦清,“怎么?我一夜未归就叫夜不归宿,你一夜未归就不叫了?我出去见医生,叫勾搭男人;你出去见情郎就不叫了?”
“唐悦清,这世上没有这样宽于待己,严于待人的道理!”
“姐姐,我……”
“闭嘴!我早就说过,别叫我姐姐,我膈应!”唐初七的眼神一下子变得凌厉了起来,“你也别说什么你没有的鬼话。”
“你没有夜不归宿,为什么要在大早上穿着赴晚宴的礼服?你没有去跟男人鬼混,为什么大早上衣衫不整地站在家里?”
唐悦清之所以在大庭广众之下说起唐初七的事,就是为了把大家的视线转移到她身上,将自己的事情糊弄过去。
可如今这样**裸地被唐初七给说破,唐悦清的脸上血色尽褪。
“唐初七!你别到处乱说!要是坏了清清的声誉,我第一个饶不了你!”
唐初七没想到,被骂的正主还没有什么反应呢,这个程逸宸先跳了出来。
也对,昨晚这两人在一起呢,她骂了唐悦清,程逸宸的名声也好不到哪儿去。
“呦,这是谁家的狗在这儿狂吠呢?怎么也没人出来管管啊?”唐初七都没往程逸宸哪儿看,只是掏了掏耳朵。
程家在天南市即便不如顾家那样财大气粗,但对很多人来说也都是顶天的人家了。
身为成家独子的程逸宸自小过的也是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