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霍青云一共带回来五百块钱,十斤大米,十斤面粉,十斤玉米面,还有五斤肉和一大块板油。
夏嫣儿数着钱,乐的眉眼弯弯,她现在总共大约有一万两千块钱,觉得自己妥妥的小富婆一枚。
京都 夏家
夏国栋下班就急匆匆的往家赶,警卫员小韩刚停稳车,男人就拎着包裹下车直奔屋内。
夏母江盈盈正在做饭,就听见丈夫激动的喊声“盈盈,快来,你看这是啥?”
夏母边擦手边唠叨“是什么让你心急火燎的,还有没有做首长的样子。”
男人也不恼,炫耀的晃晃手里的包裹,素来严肃的俊脸此时笑意满满,“这是咱们宝宝给寄来的山货。”
说完打开包裹,把野蘑菇和野木耳,野干菜都拿了出来,他从年轻时就喜欢这一口。
“媳妇儿,给你男人把这些一样整点,我都想死了。”
夏母嗔怪的瞥了自家男人一眼,连连道好。
这顿饭两人吃的格外香。
饭后,洗漱完躺在床上闲聊,夏母担忧的说“不知道他们都怎么样了”
夏爸爸叹了口气,“我费了好大劲才把他们弄到那,希望嫣儿能帮帮他们,一杭是瑾之和小柔唯一的血脉,我要帮兄弟保护好这个孩子,不然将来我无言面对他们。”
“真是一群丧尽天良的狗东西,小柔还怀着孩子,他们怎么敢……”夏母伤心的红了眼眶。
夏国栋安抚着妻子,黑眸盯着某处,眼神阴狠,“你且等着看,最多半年他们就会下去给我兄弟赎罪的”
夏母怔忡半晌,不安的开口“国栋,切记不得莽撞,为了孩子们,也为了我,你要好好保护自己,没有你我活不了的。”
从青春年少一见钟情到现在相濡以沫半辈子,他们是知己,是朋友,是爱人,是伴侣,更是不可分割的整体,像鱼儿离不开水,人离不开空气一样。
夏国栋动情的搂紧了怀里的人,“盈盈,我一辈子光明磊落,坦坦荡荡,做不来袖手旁观,谢谢你的理解和支持,你也不用担心嫣儿那丫头,我夏家儿女从不是怂货孬种,他们要像小草一样,即使在夹缝中,也要活出自己的风采。”
“那你要怎么做?”
“人吃五谷杂粮哪有不得病的,他们会死的悄无声息。”夏国栋声音冷冽的道。
“好,千万谨慎。”
“嗯,对了,嫣儿信上说,她认了两个弟弟,是烈士遗孤,明个咱们去给两个孩子挑身衣服和礼品。”
“好,这咱们理应照拂。”
——
这几天,夏嫣儿除了上工,还在山上采了很多草药,她打算熬制些药丸,给谢老几人,补气养血安神活络,再加上针灸,效果更好。
那日,又给谢老几人送了些米面肉和一些生活用品,现在就等自己的针灸包寄来就能为几人针灸了。
这天她割完猪草,路过猪圈的时候就听到女人尖锐的叫骂声“你个坏分子,臭老九,赶紧把这些活全干了,要不就开批斗大会,整治你,看你听不听话。”
“你这姑娘,要讲理,这是你的活,自己的事情自己做,我有我们事情,你这样是不对的?”一道苍老沉稳的声音响起
夏嫣儿听出是谢老爷子。
“哎呀,你这老头子,是不是还不知道自己的处境呢?你要是不好好干活,被处置,你那个小崽子还能有的了好,我劝你识趣点。”
谢老黑眸沉沉,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他挺直的脊背瞬间弯曲,闭了闭眼“好,我干。”
“啧啧啧,早听话不就好了,神气什么?”
陆阔和靳江拳头捏紧,拼命压制想杀人的冲动。
这时一道清凌凌如泉水叮咚般声音传来“这是哪个茅房门没关,把你们炸出来了,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真把自己当个什么玩意儿了。”
几人看去,就见一道娉婷婀娜的身影,不紧不慢走来。
陆阔黝黑瞳孔微闪,隐隐有些笑意。
夏嫣儿看着那两个女人,说话的是大丫后娘崔红,还有蔫坏的李晴,不知这两个玩意是怎么绞到一起的。
看着李晴,夏嫣儿觉得她好像就是那天在山上看到的正在苟且的女人。
崔红挺了挺扁平的胸,跟只野鸡似的咋咋呼呼道“呦,夏知青啊,这些人是被下放到上岗村的,就是要他们积极参加劳动改造,你这横扒拉竖挡的,是不是立场有问题呀!”
夏嫣儿毫不在意的笑了笑,这一笑如春暖花开般耀眼。
闪瞎了几人的眼。
女孩儿不急不躁,语气轻柔道“我看这样吧,咱们去找大队长,让他们三人把上岗村所有的活全包了,不同意就是立场有问题,怎么样?”
李晴柔柔弱弱的道“你分明就是强词夺理。”
夏嫣儿也不理她,又道“你们两个是被大队长惩罚打扫猪圈的吧,现在竟然偷懒,把自己的活强加给别人,你们这做派……啧啧啧,人品有待考究啊。”
说完状似无意道“哎呀,我那天在山上看到一男一女在行苟且之事,这女人怎么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