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这痛不欲生的一晚,钟怡非常害怕江铭,她一定要想尽办法逃离,否则,她会死的。
钟怡脸色很差,衣服内全是伤痕,她带着工具来到工地,开始测绘,当她下跪时,膝盖骨痛,无法支撑在地。
“你怎么了,小钟,身体不舒服吗?”
“我,我没事。”
她总不能说被江总虐待了一晚上吧。
钟怡手腕也很痛,抓痕还在,她拿卷尺测量十分僵硬,她不仅要忍着下体的剧痛,还要忍受胳膊肘膝盖疼带来的不便。
“小钟啊,你嘴巴怎么了,是不是太干了。”
“嗯。”
“那要多喝水啊。“
哪里是干,分明是被江铭咬的。
江铭虽然一肚子火,但当他得知钟怡会去实地考察,他知道自己折腾了她一夜,心里有些不放心,便动身前往。
远处,江铭看见钟怡瘦弱地蹲在地上,僵硬地测量,便知道最晚他下手太重。
钟怡的身旁有一个脚手架,还未固定,摇摇晃晃并不牢固,而她没有带安全帽,江铭大步上前。
巧也不巧,脚手架正要砸到钟怡头上时,江铭一把把她拉到怀里,避免了这场事故,钟怡才反应过来,原来他。
“谢,谢谢江总。”
比起江铭救她,她更希望自己被砸死,这样就不用被威胁了。
“工地要带安全帽,这点常识都没有吗?”
钟怡推开他,准备继续忙自己的事时,刚转身,便晕倒了。
江铭接住,看着弱不禁风的她,想到昨晚自己做的事,确实是过了。
江铭将她抱起,旁若无人地把她抱到车上,送她去医院。
除了皮外伤,钟怡有些营养不良低血糖,所以容易晕倒,因为她不规律吃饭,长期处于饥饿状态,才会致此。
江铭看着钟怡,心想,笨女人,难道吃饭我还要看着你吗?真不省心。
钟怡睁眼,看着白花花的天花板,刺鼻的消毒水味,原来她没死。
江铭打开曾志买来的粥,准备喂她,钟怡扭过头,拒绝进食。
江铭便自己喝下,但没有咽进去,捏着她的下巴,亲下来,把嘴里的粥送到她嘴里。
“你….”
“你是自己张嘴喝,还是我一口口喂你。”
钟怡伸手接粥,但触碰到江铭的手时,立刻缩回,他感到奇怪,一把抓住她的手,她却不寒而栗抖动。
“怎么,怕我了?”
“嗯。”
“是吗?看你喊着别的男人的名字挺有胆子的啊?”
“对不起。”
江铭离开,他看着满是伤痕的钟怡,心里却也难受起来,既然在意她,又为什么伤害她呢?这样只会把她推的越来越远不是吗?
钟怡看着私人病房的陈设,看着碗里的粥,想着江铭救她的场景,这一桩桩一件件她越来越不理解,他既伤害她也拯救她,到底是为了什么?一个财团的总裁没有必要那么无聊吧。
“钟小姐,江总已经给你休假一星期,这期间,你好好养病养伤,公司的事你不用操心,至于工地的测量已经安排给别的员工了。”
“好,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