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里,岑卓文被一阵剧烈的疼痛唤醒,背部的灼烧感如潮水般涌来,一波接着一波,让他不禁呻吟出声。
夏星博坐在床边守着,他立刻就反应过来,“岑岑,你醒了,很难受吗?”
“没事…就是有点疼…”岑卓文气息微弱,声音沙哑。
“周晓宇,快去叫医生。”夏星博拍了一下在他身边打瞌睡的周晓宇。
“好,我去叫医生。”周晓宇猛的站起来就往一边走。夏星博看着周晓宇迷迷糊糊地提醒他:“门在这边!”被夏星博的话惊醒,周晓宇尴尬地转身出了门。
夏星博没有时间去管周晓宇,他的注意力全在岑卓文的身上。他靠在床边,伸出手,轻轻地抚摸着岑卓文满是细汗的额头,只觉得眼睛发酸。“岑岑,医生马上就来了。”他将早就准备的水杯和吸管放在他的嘴边。“岑岑,喝点水吧。”
岑卓文微微张开嘴,吸管触及他的唇瓣,他抬头喝了两口就停下了。“谢谢。”岑卓文实在太疼了,“星博,你跟我说说话吧。”夏星博放下水杯,改为握住他的手。
岑卓文趴在床上,看着夏星博握着他的手,“我是不是吓着你了?”
夏星博摸了摸他微凉的手指,“没有,我就是担心你。”他接着说:“岑岑,你当时为什么要保护我?你可以不管的。”
“你平时老粘着我,我都习惯了。当时哪想那么多,早知道这么痛,我…”岑卓文发出一声抽气声,“我可能就不会救你了。”
夏星博只听到他说痛,心里也跟着密密麻麻的疼,“岑岑,你先别说话了,等医生来了再说。”
周晓宇带着医生过来,给岑卓文开了止疼药,药效上来后他又昏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经纪人王雪赶到了医院,她身穿一身干练的套装,脸上带着一贯的精明和果断。陈老师也如约而至,岑卓文听见他们在病房外经过一番激烈的讨论,似乎达成了某种共识。
王雪回到病房,看着病床上的岑卓文,关切道:“卓文,你安心养伤,我已经给你安排了转院手续,去更专业的医院进行治疗。非遗打铁花的拍摄还得继续,我已经让夏星博和周晓宇回去了,你不用担心,我会处理好一切。”
三天后,岑卓文在王雪的陪同下回到了上海。到了专业的烧伤治疗中心,岑卓文开始了漫长而痛苦的治疗过程,每天都需要接受换药、清洁伤口、肌肉收缩训练和瘢痕管理。让他感到奇怪的是,除了生活助理外,王雪还给他安排了一名专业摄像师。每当他换药、做康复训练时,摄像师总是如影随形,用镜头对准他的一举一动。
吃完少油无盐的健康餐,岑卓文忍不住给大忙人打了个电话。“雪姐,这是干嘛啊?怎么还请了个摄像师?”
王雪在电话那头神秘地笑了,“卓文,这可是我为你精心策划的故事线,你以后会感谢我的。”岑卓文没有多问,日子一天天过去,他逐渐康复从烧伤的痛苦中走出来。
再次见到星辰少年的队友们,已经是三周以后,他们的第一期团综播出了,而且是以直播的形式。岑卓文握着手机,紧张又期待地看着屏幕。
直播镜开始了,岑卓文眼前一亮,这不是老乐山,他们之前观赏打铁花的那个场地嘛!真是风水轮流转,现在这里成了他队友们的舞台。
他的视线竭力透过屏幕在黑暗的场地里找寻那些熟悉的人,突然定格在了一个人身上——那是杨菀月。这小丫头一身传统的河南民俗服饰,像是从画里走出来的一样,居然是由她开场!
随着杨菀月领头祭拜先祖,那肃穆而又庄重的氛围瞬间弥漫在全场。只见她手持已盛满铁水的柳木棒,身姿轻盈的迈入花棚之中。
“砰!”的一声,击花穿棚!
她手中的迸发的火雨准确地点燃了花棚顶端的爆竹!爆竹声震耳欲聋,宛如古老乐章中的激昂节拍,瞬间点燃了整个夜空,也点燃了观众的激情!
岑卓文看见直播不断刷着弹幕:
星辰心语:“怎么是个女孩子表演啊,不说是星辰少年的直播团综吗?”
今天也在努力减肥:“小姐姐又美又飒!”
皮卡丘不是皮在痒:“这是啥?好厉害的样子,果断关注!”
长风破浪:“是打铁花,国家级的非遗文化技艺!”
坏心眼儿的喜阳阳:“好惊艳啊!”
今天也要努力学习:“东风夜放花千树,更吹落,星如雨!”
随着直播弹幕越来越热闹,这场人与火的共舞也正式开始!只见花棚上的火花四溅,炙热明亮的铁水不断从高空跌落,又碎成一地的星子,如诗如画,绚烂夺目。
岑卓文看到了夏星博、林峻、林子轩、陈熙、言伟,这支打铁花的队伍全都是他的队友们!杨菀月和他们在火花中穿梭自如,动作娴熟而优雅,每一个转身、每一个挥击都充满了力量与美感,就像是远古的祭祀,向先祖们展示着自己的技艺与才华,传承着这份古老的文化与传统。
直播间评论如潮水般涌来,星辰少年的粉丝们一时间占领了弹幕区。
星尘团团:“儿崽们,知道妈妈多久没见你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