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问题,我们会找你的。”
江潮的血一时往上涌,尽管心里一遍遍地说:不要激动,不要激动。但此时,他觉得这个姓余的女人简直在侮辱他。
“我不懂你的意思,这段时间,我没和她说过一句话,她哭她笑,跟我有什么关系?”
“你喜欢她,又装出喜欢别人的样子,不是气她?这些小伎俩,可以逗逗涉世不深的女孩,你别在我面前玩这套。”
“哼,我喜欢她?莫名其妙。”江潮打开车门,重重一摔,把余燕留在车内,一片凌乱。
余燕从车里跑出来,指着江潮:“你这个态度,玩弄人家的感情,我要投诉,我要让你知道我是谁,穷小子。”
这一叫骂,引不少人围观。
余燕钻进车内,气愤难平,开着车离开了学校。虽说她放出大话,可一时也找不到出气的地方。
她家有钱,所以,平时也没把这些大学教授看在眼里,不说校长,系主任,就连班主任虞美丽,她也不认识。
在她的世界观里,这些人不必要认识。所以,马上找班主任,系主任,校长去投诉,她会两眼一抹黑。
那就只能托人。
先开车回办公室再说。
她怒气冲冲地回到了办公室,把门一摔。门重重地关上了。
坐在沙发上,又站起来,站起来,又坐下。
好一会儿,她才觉得应该打一个电话给老公。
电话通了。她把汪雨晴和江潮的事,连珠炮地说了一遍。内容当然是,江潮这个穷小子,对汪雨晴采取欲擒故纵的手段,为了得到她,装出与别人谈恋爱的样子,弄得汪雨晴痛苦得寻死觅活。
最后,她吼道:“你还不想办法,你这宝贝女儿上吊跳河,别说我没管好。”
在乌鸦的世界里,天鹅是有罪的。以余燕的眼光看来,汪雨晴只是年幼无知,而受了江潮这种小地方来的小混混的蛊惑。
“雨儿的眼界那么高,会受一个小混混的蛊惑?你再调查调查再说,不要激动。”
我在调查。当然,对方比一般的小混混多了点手段,听说成绩不错。我今天见了人,长得也可以,但是,手段毒嘛,知道我们家有钱,也知道我们做父母的见识多,眼界高,看不上他,就先折磨折磨小雨嘛。让小雨死心塌地喜欢他,然后就让我们无话可说,你连这点都不清楚?”
汪雨晴他爸说道:“你冷静一点,我这边走不开,这几天堵石,我高价请了师傅来撑眼。”
“你就知道赌石,赌中这么多家产,今后归谁。我绝不能便宜那小子。”
"没什么大事,冷一冷,事情就过去了。今天觉得全世界快要塌了,睡一觉,明天世界没塌,还是一样,大气点。”
余燕把手机挂了,往沙发上一摔,骂道:“鸟用都没有,赌你娘的石。赌中了又怎么样?
对家里的事不闻不问。”
一个穷小子,乡下佬,把自己的女儿玩得团团转,还在自己面前把车门一摔。我也是堂堂的总经理,从没受过这样的恶气。余燕气得抓起身边的茶杯一摔。
茶杯碎成四片八块,“强哥,你过来一下。”
强哥不论年龄,只是江湖上一个称呼,凡是与他熟识的人,不管老少,都叫他“强哥”。
据说曾在某某寺混过,武功超强,手下喽罗一大堆。
一会儿,强哥来了,看见地上碎成八瓣的茶杯,就明白又有活干了。
“余总,又有什么好单,让老弟进些银子?”
“雁南中医药大学读大二的学生,名字叫江潮。一定要教训教训他一下。不能打得破相,但一定要告诉他,远离我女儿汪雨晴。”
强哥嘿嘿一笑:“这个难度比较高。万一失手破了相,怎么办?”
"你看着办,这不是打社会上的小混混,打了学生,舆论反响很大。但不教训他,他不会长记性。”余燕把两匝票子拍在桌上。
强哥噗哧一声笑了:“那就打成内伤,查也查不出,但经常腰痛。”
“有查不出的伤?”
“这个,你就不要管了,我是什么地方出道的,你不知道?”强哥奸滑地笑笑。
“好,你尽快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