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响才说道:“这个,我回去问问老我老公吧。”
“好的,我一般不打大脉,万一给女同志打脉,也要先征求你们夫妇的意见。”
"好的,那我先回去。”
万春花回去,跟老公陈劲松一说。陈劲松骂骂咧咧,说:“他娘的,还有这种人?当着我的面摸那种地方?这个病不治了。”
万春花急了,说:“是件好事。他当着你的面摸,你怕什么?背着你才不对劲呢。你以后就干脆告他流氓罪。把他揭个底朝天。”
陈劲松一想,也对。一起去,还怕他吃了?
下午两口子又来了。
江潮把其他病人拦在门外。自己蒙上黑纱巾,开始给女人打大脉。
陈劲松开始有些紧张,内心甚至有些愤怒。
但看见江潮大大方方,又蒙了黑布。手指按在那儿没动。内心慢慢平衡了一些。毕竟这是医院。
江潮按了一阵,越按越紧张,额头冒汗。
他松开手,说:“行了。”
说完这句,坐在那儿,人都呆了。
这一刻,他感觉连大脉也不起作用了。从脉象分析,她的器官是属于少有的那种,几乎没有什么问题。
一种从来没有过的挫败感蔓延全身。
但紧接着,他又有了一种使命感,越是难病,就越要迎难而上。他决定换个方式,头痛医脚。
他说:“你来扎几天针灸吧。”
陈劲松和万春花对望了一眼。万春花想,明明没病,开了处方,根本没去抓药,还要来扎针灸,自己可是做小生意的。哪有这么多时间?
要扎多久?”
“五天。”
听到这话,夫妇俩都愣了一把。陈松有些犹豫。万春花竟然一口咬定下来。毕竟吕一方是她表哥,不能半途而废,不然,这门亲戚就得罪了。
陈劲松刚想说话,万春花扫了他一眼:“五天就五天,不过,五天再不好,我也不想治了。”
陈劲松把想说的话咽了回去。
江潮说道:“五天没起效,我也没办法了。
说实话,我是第一次碰到你这样的怪病。不过,用针灸贯通上下气血,我想应该不会出现不起效的情况。”
万春花夫约定每天下午来扎针,然后走了。
江潮坐在那儿,百思不得其解,这时,外面的病人又进来了,容不得多休息,又继续看病。
江潮还是很用心的,给万春花做了一个详细的计划。
第一天,第二天,第三天,第四天,直到第五天扎完针。江潮叮嘱道:“你休息两天,什么事都不要做。我保证你一定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