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凌晨的长时间的缺氧,我晕倒在一个不知名处,主要是晕的时间太快,还没来得及观察四周。
在早上七点四十五分我在柔和的阳光下醒来,但是我仍旧有着困意。
另一方面我又担心着,我是如何的被人运回房间的,在此间是否又让人起了怀疑之心。就在这时敲门声响起,肯定不是卡莱卡到访,想必时间尚早,来这么早不是他的风格。唯一的可能就是那些医生与护士。
在我思考着的时候,门已经被推开进来了。
“羽月,怎么是你?你不是要离开几日嘛?这就回来了”。在一串话语中,羽月不知如何回答。
“怎么,是不想见到我”?
“我挠挠头,那肯定不是,只是有一些惊喜与惊讶”。说完我便咧着嘴笑着。
羽月也跟着傻笑起来,接着便给了一包东西于我,还有就是一份每天都会有的早餐,只要是在这医院里照常用药者都会有。
然后我们就聊了会儿,至于内容便是一些更接近于嘘寒问暖之类的,没有朝着打情骂俏的方向移去。
突然想起自己晕倒后发生之事以及是如何回到此处的。我就很自然的问了羽月。
羽月说着:“你终于是想起这个事了,还以为你过了一夜就忘了”。
我略显尴尬的笑着,羽月继续说着事情的经过。
“我们是在一座石桥旁边的草堆里发现你的,当时你全身都是泥土,昏迷不醒的,如何叫你都还是没反应,接着我们便把你抬回了七号房里,顺便给你换了衣服”。
说到换衣服的时候,羽月的脸颊明显的红了许多。
我还明知故问的问着:“谁给我换的衣服”。
羽月放慢了语速说着:“是我”。
我一脸的得意与狡黠已具备了一个诡诈之人的特色。
羽月的脸部已经如初春的桃花般绯红。这个时候便需要转移话题了,不然气氛会变得异常尴尬。
我问着:“那他们有没有怀疑我是如何的去到那里的”。我用着他们二字,而不是你们,故意将羽月与那些“白衣天使”区别开来。
“他们看过离那近些的几个监控,也没看到有人的影子过去,加上这雷雨天气,又由于光线亮度低,看不出什么,在发现你时身上穿着一身黑衣,怀疑你有可能是梦游过去的”。可能是注射药物过量,产生了梦游症。羽月轻声的说着这句话,又怕我会知道这主要原因。
我没有追问着,听不清的最后一句话语。好在他们只是觉得我是梦游了,这算是误打误撞的让他们有了怀疑的正当理由。
在我吃完早餐,过了半个小时后,按时注射药物之后,羽月就带上门离开了。
是按照这饭后吃药的规律而来,让身体充满能量,才更有力量的消化药物,与之融合,想的是如此周到的。
随着困意越来越浓厚的袭来,我便不受控制的进入了梦乡。在梦里,我的身体很轻,一直在飘荡着,没有找到可以落脚的地方,看着下方匆匆而来,又匆匆而走的劳作者们,在奔波着,忙碌着。
动作统一,行为统一,连脸上的微笑也是相同的,如同复制一般。
一个接着一个,来来往往,穿梭不停。在飘荡中,我忽然撞上了一堵白色的墙,墙面上印上了我的人形。我感觉不到被撞的疼痛感,接着我便被一阵呼喊声叫醒。
微微睁开双眼,是卡莱卡来了,在我的床边推着我醒来。
眼睛的余光略过窗边,发现已经天黑了。但我却还是一股昏沉沉的感觉,像是被人用蒙汗药麻翻后,又被叫醒的那种感觉。
我伸手拉着卡莱卡说着:“很是昏沉,快给我注射一针你上次的给我注射的活跃细胞的药剂”。
卡莱卡回答着:“这种药剂不可多次使用,有禁用和限制次数的规定,不到万不得已才能使用,多次使用后身体机能会遭到破坏,会加速细胞老化,之后你的外表和内里年龄呈实际年龄的双倍模式”。
听着卡莱卡说完后,心里不免打了个冷颤。那我注射过一针,那我的年龄不得增加好多,心中有千万只牛马跑过。
卡莱卡似乎看出了我的疑虑,“不用担心上次注射的,我已经减少了剂量,外貌和细胞不会受到多大侵蚀的”。
听着卡莱卡的回答解惑,是没有多大,还是会有小侵蚀吧。突然整个人就精神了许多。就把这老不老化,会不会加速结束生命之类的放一放了。
如今之目的,是要给眼镜注射解药,让其恢复如初,接着完成后续之事。
卡莱卡整理好解药后,我们就立刻潜入到关着眼镜的病房里。
眼镜仍旧被铁链锁着,还是那样呆滞的眼神,痴痴的笑着。
我们疾步向前,露出眼镜的手臂,几乎在上面找不到静脉了,在这皮包骨的手臂上,哈着气,用酒精擦拭着,终于擦出了可见的青筋,卡莱卡小心翼翼的往里面注射着解药,不一会儿,解药已注射完毕。
现在要等时间,等眼镜的慢慢恢复。在眼镜慢慢清醒过程中,需要些食物补充体力。让卡莱卡在这儿等着,我就出去找些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