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醒醒啊,你怎么还在睡啊”。一个女人的声音在我耳边喊叫着。
这是一个熟悉的声音,即使是昏睡的我,也能一下便听出来。我慢慢的睁开眼睛,看见羽月目不转睛的盯着我看,是微笑着,嘴角轻轻上扬。“嗨,你还来啊。”对羽月说着。“昨晚来的,看你一直在睡,就不好意思打扰。”羽月说着。我有些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重复着问羽月:“昨晚来的?我睡了那么久?”羽月微笑着点了点头。
“你不会就这样看着我睡觉,然后等了一个晚上?”
羽月简短的应了一个字:“嗯”。
我想着自己为何会这么能睡,像是被人下了药一般。我突然想到会不会是和昨天打的药物有关。
这时羽月突然说话了:“这是你今天要注射的药物”。我看了看堆积起来的药物,跟昨天的比较,有过之而无不及。心里猜想着一定是这药物的作用,让我昏昏欲睡。我真的要小心眼前的这个女人了吗?心中甚是难受。
羽月见我没回答,用手在我眼前晃了晃。“在想什么呢?这么出神”。
“没、没,”。我急忙回答着。
好在羽月似乎没看出什么,我继续配合着她,让她为我注射这使人迷乱心智的药物。当然要面带笑容的。
本想要问羽月昨晚找我有何事,刚开口便把话语又咽了回去。羽月似乎看出了我想要说话的样子,想要问她问题的样子。
这时羽月抢先一步把我想问的话说了出来。
“你是不是想问昨晚我找你有什么事呢”?
我被羽月敏捷的思维吓了一跳。我只能像小孩偷东西,被父母发现一般,无奈的点了点头。我在等着羽月的回答。
“其实也没有什么,就想更深一步的了解你”。羽月边帮我注射药物边回答着。还观察着我脸上的表情。
我只能面带微笑的听着。
“好了”,羽月又帮着“白衣天使”们,帮我注射这浑浊的药物。
羽月准备起身离开了,“打好了,记得叫我,不要像昨天一样啦。”
我很用力的点了点头,等羽月走后。我想着该怎么把这些药物处理掉,我可不想再睡上一天,像个死猪一般。
就在这时,一个黑影很快的闪过,来到我的房间,出现在我的眼前。原来是小哥。我招呼他坐下。迫不及待的问他:“昨晚你话还没说完,就消失了,我想听听那个女人到是谁。”
“是你最近认识有好感的那个女人,根据总部提供的资料所了解的”。
“总部?什么总部”?听得我满是疑问。
小哥不急不慢的说着,“就是成立专门调查使人丧失本性,受人控制,无理性的药物的总部门。”听得我更加的一愣一愣的。
“我叫卡莱卡”,小哥说出了自己的名字。
我也做了自我介绍,“我叫言焱”。
小哥似乎还有话要说,我就等着他把话说完。“你是总部七年前派来此处调查卧底的”。
“我?我指了我自己,可是我一点印象都没有,确定是我”?
卡莱卡继续说着:“可能是因为你被他们洗去了一部分的记忆,幸好药量还是比较轻,你还存有一部分的记忆,不过失去了的是来这儿之前的部分记忆”。
越说越觉得离谱,我只记得我要逃离这里,逃离这个让人发臭的地方。“那你这次来的目的是”?
小哥凑到我耳边,轻声说着:“收集证据,做收尾工作,带你离开此地”。
我暗自高兴着,是又多了一个可以逃离此地的帮手。我微笑着答应了他。虽然才是第一次正式的交谈,也谈不上完全的信任。但多个朋友也不是什么坏事。
我对小哥说着:“你能帮我把给我注射的药物给偷偷的处理掉吗”。
小哥很迅速的把我手上的针头拔掉,在手上的针口按上一块棉花。然后开始处理这些药物,没想到在我的床底下竟然有个小孔,把所有的药物都倒到小孔里。之后给我服用了一颗冰凉凉的糖果颗粒状的药丸。为了避免怀疑,小哥把那根针虚掩的插回我的手臂上。就收拾好,整理好了。
“我来的时间也比较久了,也该走了,下次再来和你细谈,你自己多注意,小心被洗去另一部分的记忆”。小哥说完,快速的闪过,已经离开我的病房,这速度快的无法形容。
总是在我还没来得及回答的时候,就已经消失了。
静悄悄的又剩我一个人,在回味刚刚所发生的。发生的太快,脑子是要好好补补了。我是该相信,还是不该相信,这是一个存在的问题。
这时我突然想到了眼镜,想到他跟我说的那些人所要策划的“阴谋”,眼镜这时候会在何处,会不会有危险。应该没被发现他是装疯的,我也得计划计划要怎么去找眼镜了。想到这里,我看了看头顶的吊瓶,看了看手上的针,要在多久之后叫羽月才不会被怀疑。用什么方法才不会被发现我把药物处理后留下的痕迹,再掩盖住我手上虚掩着的那根针口。
只能是想个理由是说自己忘了,在针头取下的时候不小心弄出血来了,然后就自己拔了。对,